从来没有哪次打架打输过。
从来没有哪次考试考差过。
而他,没人管、没人爱的大胖子。
经常受欺负的对象。
那天日暮,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萧行之对他做了一件很舒服的事。
他被那个人摁在墙角,啃了一下午的脖子。
很刺激。
如同海绵浸满了水。
苏南锦就是那块海绵,被浸得要溢出来。
信息素,注射得透透的。
醉人的红酒味,浸染了全身。
苏南锦腿都软了,站也站不稳,只感觉后脖颈要被啃掉。
迷迷糊糊,他听到萧行之凶狠低沉的嗓音。
声音从肩膀传进耳蜗。
直烧他的头皮,令他浑身发痒。
一股灼热,带动麻痹般的快感,径直蔓延到了耳根。
“死胖子,限你一周之内去把标记洗了。”
“啪!”
那个人居然打了他的屁股!
后臀部火辣辣的,被那人宽厚带笔茧的手掌包了个严实,实打实的焦灼带来异样的恐惧。
他浑身上下都是软肉,高脂高蛋白。
娘希匹,天公闭眼,损他遭这罪。
他敢打赌,这一巴掌不论打在哪里,都不会比打屁股蛋子更羞辱人。
岂可休耶?士可杀,不可辱!
“愣着干嘛?听到没,要是以后让我闻见味儿了,你知道下场!”
那家伙凶如夜鬼,俯视他时,阴影笼罩下来,黑得可怕。
苏南锦很不争气地,被吓怂了。
“是是是!”
他边说边猛点头。
点头过于频繁,居然出了节奏,像上世纪吭哧吭哧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掉部件儿,上下磕下牙,叮铃咣啷碎声响。
现实唯唯诺诺,心里重拳出击。
想到那天下午萧行之的威胁,苏南锦耳朵滚烫,骂干净了毕生的污言秽语。
如果叫他报复,他又舍不得。
是他理亏,玷污了人家。
这世上,哪里会有如此良心发现的采花贼,欺辱了良家少女,还连夜主动敲登闻鼓报官的?
要是真腆着腺体去质问那家伙吧,他心里又颤了颤,顿时感觉屁股隐隐作痛。
也不知道那家伙的易感期,到底过了没有。
他头一次偷吃Alpha,少年不识滋味,猪八戒嚼巴人参果。
知慕少艾,思念使人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