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知简眼中也染上了笑意,轻声道,“我不介意。”
柏冬咬牙:“我介意!”
白知简很喜欢这种“欺负”柏冬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奇妙也太新奇了,甚至让他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故意逗柏冬,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那你是要反悔了?”
柏冬最受不了他这样,明知道白知简是故意的,最后还走上前,磨着牙恶狠狠地亲在白知简的唇上。
白知简愣了下,被柏冬依旧不太熟练,很不得章法的啃了一会儿后,这才搂着柏冬,将他推在门上,低头深吻他。
白知简边吻柏冬,边用手安抚地顺着他的后颈,温柔又不失强势地把他困在门和自己怀里,整个人的气息包裹着他。
力道没有控制好,玻璃推拉门咯吱了一声,白知简便抱着他转了个身,将柏冬抵在墙壁上后,继续吻他,一只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柏冬被摸的全身发软,使不上劲儿,手掌有意识地推了一下,但想到赌约,又放弃了。
白知简却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彼此都能察觉到对方炽热的呼吸。
过了片刻,柏冬回过神察觉到自身状态,脖子都红了,他微微弓腰,尴尬的往后退了退。
他自觉动作很隐晦很自然,但怎么可能瞒得过白知简,他刚小幅度的后退一点,就听见白知简低低地笑了声。
柏冬一僵。
白知简在他耳边亲了下,手伸了下去,哑声道:“我超额完成了赌约,能赌注翻倍吗……Cedar……”
柏冬眼睛簌然睁大,旋即死死地咬住下唇。
……
窗外的蝉声越叫越大,半个小时后,柏冬去浴室冲澡,而白知简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先把手洗干净,这才开始洗碗。
浴室里,柏冬将水温调的稍低,但冲了好一会儿他的脖子和腰侧都还是红的,尤其是他的腰侧,他一回想起来就发麻。
不知怎么回事,白知简格外喜欢摸他的腰,本来就被他弄得腰软,偏偏还一直摸,搞得他第一次发现他的腰居然能这么敏感,一被摸就跟过电似的发麻,脚也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