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往自己房间走,去开陆挽倾房间的门,结果她的门反锁了,他从外面进不去,他给她打电话,她也关机了,摆明了不想被打扰。
她这么没心没肺,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裴文智可以没有吗?
这一夜,他都没有睡踏实,外面稍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要起来看一看,生怕陆挽倾不安全,第二天一早,他就坐在了二楼的小厅里,那两个人直到日晒三竿才懒洋洋地从各自的房间出来,看见陆挽倾安然无恙的出现,裴文智悬空的心才落下。
“你怎么这么早?”
安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男人,昨晚喝酒到半夜,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欠虐吧!
陆挽倾睡眼惺忪,替裴文智解释道:“他在部队呆惯了,起得早。”
“这样啊,那正好,可以早餐了。”安诺打着哈欠,与陆挽倾一起走向餐厅,计划着今天的旅程,一夜没睡好,又起了个大早的裴文智脸色极差,被窝里若有温香软玉,谁愿意早起啊?
在陆凡常去的地方转了几圈,下午回到安家,陆挽倾向安诺告别了,“谢谢你招待我,真的不方便多打扰了,下次京城再见了!”
“这么急着离开吗?准备去哪?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安诺有些不舍,极力想要挽留。
陆挽倾为难地看了看一天都没有好脸色的裴文智,苦笑道:“这次不太方便,下次我单独来的时候,请你当向导啊!”
这话什么意思?
裴文智好不容易因为陆挽倾体贴他,终于要离开安家了,而有点高兴,被她一句话又给惹怒了,他冷冰冰地说道:“可能没什么机会单独来,我会陪着你的。”
看吧!
陆挽倾无奈地耸耸肩。
安诺表示理解,吩咐人将他们的东西收拾好,亲自把他们送到了下一个旅行城市,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天各一方又相见恨晚的朋友,下一次见面,不知是何时了!
安诺离开之后,陆挽倾站在海边别墅酒店的树荫下,望着那边望了好久。
裴文智手一伸,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许看了!”
“裴文智,你真是个直男癌晚期患者!”陆挽倾一把挥开他的手,理也不理他,独自提着行李上楼。
等收拾好东西出来,正好赶上了海边晚餐,陆挽倾兴致勃勃地与当地人打成一片,对裴文智爱答不理,裴文智备受冷落,几次向她示好,都被她冷冷拒绝,直到回到房间,只剩他们两个人,陆挽倾还没有理他。
裴文智已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