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背对着他，眼中酸涩。
“是你先提离婚的。”
“那天是我不对，我只是听到你说要分开，心里害怕，才说了气话……”
贺景承微微收紧手上的力道，呼吸喷洒在沈清澜的耳边。
“就算是犯人也有一个为自己辩驳的机会，你可不可以也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清澜没有回答，而是挣开了他的怀抱。
贺景承一时之间有些慌乱，但是看着她漠然的表情，又不敢上前，只能一步一步的跟在她身后。
一直走到院子门口，沈清澜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些话说了就是说了，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以为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明白。”
贺景承心中顿时涌上无尽的苦涩。
第二天，沈清澜是被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她偏过头，看到书桌旁在开会的贺景承，表情严肃，与这些天在他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像是听到了她起床的动静，贺景承转过头。
“是不是吵醒你了？要不我出去开会，你再睡一会？”
从这个角度，沈清澜还能看见电脑屏幕上众人呆滞的表情。
她没有说话，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视频里面的人只看到一个身影从摄像头路过，还没看仔细，就感受到了贺景承身上的低气压。
等沈清澜洗漱出来，会议已经结束了。
二人都没有再提及昨晚的话题，安静的吃了早餐。
看着自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沈清澜回房间的脚步顿了一下。
“你今天又不去公司？”她问。
“公司那么多人，少了我一个人还能破产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