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只困惑片刻,就回击,“我不知道顾恺之是谁!盛聿城,你怎么连个亲子鉴定都不敢做?你认定我害死了盛淮安,就折磨了我这么久!现在嫌疑人成了自己,你连查都不敢查?”
细细密密的火苗连成燎原大火,盛聿城掐住她下巴。
咬下去。
盛聿城发了疯。
所有压抑的、深藏的思念,失去的愤怒……他全都倾注在这个深长的吻里。
渐渐的,他整个人将她罩住。
昏暗的地下车库,四下无声的寂静,近在咫尺的秦瑜,他的情感再也抑制不住了。
空气被他掠夺,她的双手压住他作乱的手,却被盛聿城腾空的左手钳住手腕,压过头顶。
“盛聿城!”好容易得到自由,她顾不上喘匀呼吸,惊叫着阻止他。
男人的头发刺着她的皮肤,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结婚以来,这种裹挟着近乎痴狂的热烈,让她感觉被瓣瓣揉碎的深情,从未有过。
她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搓圆捏扁。
“秦瑜,你是我的。”
在他低哑的声线下,她又一次陷入白茫茫的迷雾里。
哪怕在无望的婚姻里受尽折磨,哪怕因女儿被囚还对他失望,她的身体还是无法抗拒他的诱惑。
她深藏内心的渴求,只有他能给。能攀及她灵魂共鸣的,非他不可。
怦怦乱跳的心跳声再达到极速后,逐渐恢复平稳。
此刻此刻,没有爱恨情仇,只有秦瑜和盛聿城。
但秦瑜已经清醒。
她回应着他,同时在思考怎么能救出周周。
“秦瑜,你欠我的,还没还清。”餍壹扌合家獨βγ
足后,盛聿城咬着她的锁骨。
秦瑜眼里蒙了雾,低柔地说:“难道不是你对不起我吗?你知不知道,我未婚先孕,受了多少的罪……”
原本是演戏,想到怀周周时受的冷眼、非议和压力,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
老家封闭,她未婚先孕,不仅她,连带亲戚都承受了舆论的压力。
她是母亲拉扯大的,因为她又生了周周,说的话别提多难听。母亲原本就病弱,多忧思,因为这些事,更是一天天憔悴下去。
秦瑜决定去S市闯荡,已经独自带周周有段时间了。
两边亲戚都多,却都把她当成耻辱,她四处求人帮忙照看孩子,没有人愿意,她只能请保姆阿姨照顾周周。起初带孩子的费用,她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后来生活才好起来。
遇见盛聿城,她开始期待爱情,以为能迎来新生活。
结果因为盛淮安,她所有的希望,都变成了灰败的绝望。
盛聿城心里烦躁,总觉得她不是演戏。
像是某段记忆缺失了,也许四年前真的是他伤害了她。
突然想到阴魂不散的顾恺之,他沉下了脸,掐住她的胳膊:“跟我回去。”
“怎么?”秦瑜躺着不动,语气凉薄,“刚才不是要齐洲碰我吗?之前不还觉得我败坏了你们盛家的名声?盛聿城,难道你是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