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收回视线提起椅子上的外套,快步离去。
拉开门后,他脚步一停:“这是我欠她的,也是你欠我的。”
随着摔门声响起,沈雨桐扫了眼空旷的客厅,敛起锋芒无力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将手机音乐打开,找出那首‘走在冷风中’,轻轻点击播放:“我以为留下来没有错,我以为努力过你会懂,怎么连落叶都在嘲笑我,假装坚强的走……”这首歌,是她第一次听时,就流泪的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晨光将客厅慢慢照亮,却独独照不进沈雨桐的内心。
她拿起仅剩下十格电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开口第一句:“一周后,按合同办事,我要白爷彻底离开律师界!”聊完以后,她起身刚要迈步时,膝盖突然发软,整个人摔了下去。
沈雨桐白着脸低咒一声,缓和了许久才艰难地爬起身,出门去了一家顶级的私人医院。
院长陈峰给沈雨桐检查完后,下达了最终命令:“要么化疗,要么等死,你选。”
沈雨桐眼眸一暗,没有回应,反而拿出了香烟。
可刚要点燃就被陈峰夺走:“医院不允许。”
她把玩着手中的烟盒,沉声道:“陈叔,我爷爷快不行了,我不能比他先出事,所以我选第二个。”
闻言,陈峰气急拍桌:“我看你真是疯了!那薄言潇呢,你舍得你的白月光?”沈雨桐动作一滞,良久后才吐出一句:“我们根本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