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的把秦莫晴的话都给复述了一遍。
顾北城脸色阴沉，让张嫂离开后，拿着冰袋过来，却被秦南笙躲开。
此里的秦南笙全身上下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看着顾北城的眼底没有波动，黑沉如墨。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想再死一次，昨晚算是我们两清了，你娶你的秦氏千金，我过我的平民生活。”
秦南笙转身间，手腕被人抓住。
顾北城看着她的眼底暗沉，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轻启道：“你想干什么？”
秦南笙竟然在他的眼神，感到瞬间的心慌，很快又恢复了淡定：“离开，我们不是一路人。”
“不是让我娶秦氏千金吗，你不姓秦？”
顾北城突然转了话峰，反而让秦南笙为之一怔。
这男人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娶她吧，怎么可能，他曾经对她不耻，因为她在他心里，早就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了。
“我姓秦，可我没有秦家财产，没有利用价值，更不能帮顾先生‘一统江湖’。”
“你……”
“我本来就是顾先生养在外面的女人，没名没份见不得光，好歹她是你的前妻，前妻也是妻，人家自然比我多了几分底气。”
她的话里满是讽刺，顾北城唇抿成线，却没有理她，而是拉着她往楼上的书房走去。
这是她第一次迈进他的书房，暗沉的领地，她从醒来就不愿意踏足任何关于他的一切。
此时进入，除了装修是他的风格，老气沉沉外，和别人书房也没什么区别。
“以后，你不用怕她。”
顾北城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两本保存完好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