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了钥匙,平静无波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一丝的波澜。
薄靳言看着漆黑的别墅,眼底黯然不已。
他径直朝着冰箱而去,从中拿出了几个酒瓶。
他回到了宁浅的房间,闻着房间里熟悉的清香,他的心底却只剩下麻木的痛感。
薄靳言喝下一杯酒,酒味入喉,像是一团火焰包围了他。
他一杯一杯的喝着,嘶哑着声音说:“宁浅,你说我喝醉了,也能看见你吗?”
可回答他的只剩下酒杯发出叮咚的声音,他近乎绝望的灌着自己酒。
可直到酒精上头,薄靳言的脑海里始终只剩下宁浅的身影。
他跌跌撞撞的躺倒在床上,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
他两颊绯红一片,一丝潮红染上了他的唇角。
薄靳言苦涩的笑笑,他偏过头看着窗外婆娑的树影,灯影洒在树叶上,给窗外一丝朦胧的美感。
他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最终闭上了眼睛。
他能看见宁浅勾起唇角的那抹笑颜,就那一幕几乎挥之不去。
另一边。
宁浅半夜从梦中惊醒,额间的碎发都被细汗浸湿了。
她睁着一双眼睛看着面前雪白的墙,不知为何心中的慌乱仍然还在。
她呼出一口浊气,在心里不自在的为那个人祈祷。
宁浅睡不着,于是打开了电视。
可电视上目前都是铺天盖地的雪崩的报道。
她看着雪崩的场景,一颗心惴惴不宁。
宁浅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
宁浅关上了电视,偏过头看着外面的月光,月光晕染在天边,给整个夜空点缀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恍惚间她想起了薄靳言,她呼出一口浊气,却又觉得自己不该想起他。
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次对话,是薄靳言对她说的,你以为道歉就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