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傅锦遇少见的动了怒。
成亲以后傅锦遇的脾气越来越好,鲜少动怒,都快让人忘记了他曾经可是令人闻风丧胆,小儿止啼的笑面阎王。
苏绮越乖乖的闭嘴,心里也惴惴不安,不过比起傅锦遇担忧她安危,她此刻更在意的是,她上次是什么时候来葵水的来着?
沈谕风尘仆仆的从宫中赶过来,脸色也不太好看,进了屋也没用别人说,立刻抓住苏绮越的手腕开始把脉。
只见沈谕眉头慢慢皱起,似是惊喜的看了一眼苏绮越,又不确定的再次把脉,又皱起了眉头。
傅锦遇被他这一来二去的心提的七上八下,要不是有儿时情谊他又是苏绮越义兄的角色,他早不耐烦的横剑了。
“阿越,你……”沈谕目光很是无奈,“你几个月不来葵水都不记得吗?”
“我,我忙忘了嘛。”苏绮越有些心虚。
傅锦遇蹙眉,什么意思,女子几个月不来葵水是不正常的吗?
不怪他不知情,苏绮越自己都不上心,也没有腹痛的毛病,除了不方便合房之外没其他症状,傅锦遇自然也就没了解过这其中的道理。
“罢了,傅五,我给你写副安胎的方子,你拿去煎了。”
此话一出,除沈谕外的三人齐齐震惊。
“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