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恢复视野时,人群已经散去,台上的尸体也不知被带去了哪里,只有一滩血迹象征着刚才这里处刑了一个采花贼。
南笙月抬脚便想过去却被魏述拦住。
魏述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常服,想来也是为了顾及南笙月的心情,他拉住南笙月的衣袖,“我已向陛下求了恩典,准……他得以安葬。”
“谢谢你。”南笙月笑着道了谢,眼眶还红通通的像只兔子,面色苍白的没法看,这会绽放个虚弱无比的笑容令魏述觉得心都纠得慌。
他和南笙月相处不多,却因为初见时的乌龙导致印象颇深,她是他出冷宫以来除苏绮越外唯一接触的女性,却也比世人口中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的女性完全不一样。
她与苏绮越很像,像的不是外貌品性,而是思想。男女平等,人人平等真的可以做到吗?仅凭她和苏绮越的星星之火是否可以燎原?
魏述开始对她产生了兴趣。
与对待苏绮越的仰慕和敬佩不同,南笙月跳脱的性子会给他亲切感,也更好交流。只是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调戏人,手脚也不老实,每次都仗着魏述脾气好得寸进尺,可偏偏魏述却真的拿她没办法。
舍不得打,忍不下心骂,只能越来越宠着,宠到无法无天除了他谁也忍受不了的地步。
除非嫁给他,别无选择。
苏绮越常道:魏述这人啊,虽然看着单纯,但他毕竟是齐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