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德不冷不热地看了冲不停一眼,“他要负责的只限于和那名在逃的X国间谍有关的案件,其余的事他都不具有义务。而且要是我们现在为了破一个案子而不得不把一个四天没有合眼的人从酒店拉到犯罪现场来,那你明天就可以递辞职信了。”
冲不停缩了缩脖子,悻悻地撇了撇嘴,他的表情正在诉说着一种不满——为什么只有我要交辞职信?
沈怀德没有理会冲不停“丰富”的面部表情,叫他和苏笛去录口供,并让魏宇跟鉴识小组那边打声招唿,详细的报告出来后立刻给他们送过去。
就算再不喜欢第八局的人也都对“可爱小伙”——魏宇很有好感,懂礼貌的好小孩大家都喜欢。沈怀德自己继续仔细观察现场。
尸体周围没有多混乱的迹象,抢劫似乎只发生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只有那里的玻璃橱窗被砸碎了。尸体却是在隔了一条通道并且拐弯之后的地方。
看起来这是一场发生在抢劫时候的谋杀案。似乎很是巧合,但是沈怀德清楚,这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简单。
尸体的旁边是一个浅绿的手提包,应该就是死者的。手提包并没有打开,那就代表即使当时她旁边就有一个贵宾区收银台也没有打算在那个时候付账。
况且尸体中指上的戒指与她指根上本来就有的痕迹吻合,那就代表这枚钻石戒指是早就有的而并非来到珠宝行之后才带上的。
脖子上的项链是这种贵妇出门的时候一定会佩戴的装饰品,那上面没有标签,地上和收银台上也没有撕下来的标签。耳坠和项链是配套的。这一切都说明死者还没有购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