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重头戏
稃-霍尔偏头看着沈怀德，“要不这案子我们不查了，反正郑学强死了也不算冤死^”
沈怀德笑着握住穆-霍尔的手，“别胡闹。”
李晴采表情如同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两人，“你们……你们是那种关系
?，’
她知道班上有些女生是腐女，但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好端端的男人会喜欢男人！看着两人的目光发生了变化，有吃惊，有些不能理解，其中还混杂着
—些恶心。
稃-霍尔皱起眉头，“注意你的眼神，别逼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这句话绝对不是恐吓，李晴采也确实被吓到了。她能感觉出眼前这两个男人跟其他的竪察不一样，没准他们真能说得出做得到，何必拿自己的命去做实验？
缩了缩身子，李晴采显出几分可怜相，“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是无丟的。不信我可以告诉你们郑学强把新曲卖给了谁，你们核实一下就知道了。我跟他有了合作，所以没理由杀他。我将来是要和我妈妈一样在聚光灯下強钢琴的，不能坐牢！那个……其实我建议你们去查查郑学强的班主任。他的班主任是卓教授，教高等数学的。他跟郑学强关系很俚，有好几次都在公共场合吵过架，好多同学都知道。”
“你的话我们会去核实，如果你后面还想到什么情况要说或者想坦白什么就直接到公安局去就行，他们会带你来找我们。”
沈怀德拉着穆-霍尔离开，过了好一会身后才传来李晴采的吼声，“什么叫坦白啊！我没隐瞒什么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坦白？不对，我根本没有要坦白的内容！”
稃-霍尔的表情相当嫌弃，“她反应太慢了，还这么笨，成不了一个出色的钢琴家。”
“我不关心她会不会成为钢琴家，只在乎她是不是凶手。”
稃-霍尔好像很意外似的看着沈怀德，“你以为犯案不需要智商么？”
两人沿路问了几个学生，找到了那位卓教授的宿舍。卓凌，五十上下的年纪，看起来很睿智，有一位学者的翩翩风度。对方将两人引进门来，沏了茶水，有礼却不显得十分热情。
这问一室一厅的宿舍简单干净，米白色的沙发，透明茶几，象牙白的小饮水机在墙角处，一台老式的电视摆放在棕色的小方柜上面，罩着灰白色的
电视罩。屋内最显眼的摆设就是靠着左面墙壁的书柜，满满的书，而且每一本都有明显看过的痕迹。
房间里只有两个沙发，卓凌想再去找把椅子，被沈怀德拦住，没事，“我坐在沙发扶手上就行。”
沈怀德不介意这样坐稃-霍尔也不介意，实际上穆-霍尔还很喜欢这样，因为他可以把手臂放在沈怀德腿上。
“卓教授，对于您的学生郑学强，您有什么看法。”沈怀德觉得自己可以直接进入正题，这总比让卓凌一直盯着他们看好像在研究似的强。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学生我一定不会愿意教他。别的学生最多也就是调皮捣蛋不愿意上课，但对于郑学强而言这些都能算得上褒义词。他是个很坏很坏的学生。我教书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比他更坏的。_开始我会把郑学强在学校的种种表现告诉他的家人。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跟郑学强的父亲郑国明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所以我受他之托好好看着郑学强。
卓凌跟郑国明是同事？这点他们还真不知道。
“我听说你和郑学强在学校里发生过正面冲突？很多人都看见了。”
“那是他找我麻烦，他知道我在跟他家人说他在学校的情况之后他就在我上课的路上拦着我，当着在场所有师生的面说我是他们郑家养的狗，专门给他爸他妈打小报告的。我是一个教授，这件事的影响很恶劣，就算就这件事本身而言我没有错，但也受到了校方娶告。郑国明向我表示了道歉，但之后我也没再跟他说过郑学强的事，这孩子我真管不了。”
“关于郑学强被杀的事情，卓教授应该有所耳闻，不知道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卓凌轻笑，“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跟郑学强在公共场合发生过冲突，很多人都件动过，所以有嫌疑。说实话，如果是我自己的孩子，我肯定恨不得把他塞回他妈肚子里。我卓家不能出这样的种，丢不起这人。实在不行我亲手掐死他也不愿意他去祸害社会。但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替别人父母做决定。所以我没有杀他。我有不在场证明，这几天虽然学校放假但我一直在外面教课。”
“据我所知学校不允许教师兼职讲课。”
“我讲课并不是兼职，因为不是以盈利为目的。我在外面开了免费培训班，针对不能享受较好的教学条件的农民工子女。现在是寒假期问，我每天都在外面教课a你们可以去调查，不过我希望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学校知道，就算不是以盈利为目的他们也可能阻止。”
自始至终卓凌表现的都很平静镇定，或许就是因为身正不怕影子歪。
沈怀德答应卓凌不会把他在外面开免费辅导班的事情告诉校方，但是一个大学教授给一群小孩子讲课，不知道这些孩子能不能听悝。记得冲不停好像说过，把复杂的问题讲简单的是老师，把简单的问题讲复杂的是教授。
离开卓凌的宿舍之后，两人准备去核实李晴采和卓凌的口供。如果两人说得都是实话，那他们就是做了一下午无用功，多了两个嫌疑人又很快给他们排除了嫌疑9
刚走到大门口，不远处两个争执的身影吸引到了两人的注意，一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男生似乎想让女生跟自己走，但女生不愿意。而其中一个人正是他们不久前才问过话的李晴采。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