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发上枕着沈怀德大腿的穆踢了一脚托尼,“赶紧说案子,说完了滚蛋。”
托尼幽怨的目光看着穆-霍尔,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其实你们的案子是什么情况我并不清楚,只不过在你们这起案子中的受害人之一甘依凡,其实是一位秘密特工。荣光建设虽事长秘书的身份其实只是个幌子而已,是为了掩盖她特工的身份。”
沈怀德笑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意外却也不意外,他就觉得甘依凡的资料实在太详尽了,详尽得不得不让人怀疑。一个人在各个阶段的资料有所缺失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甘依凡居然连初中时候的考试成绩都还记录在册,这样的行为好像是形象了甘依凡的身份,但实际上却是更加让人生疑而已
而且就冲不停从荣光建设那边了解到的消息看,甘依凡的情况也确实符合一个特工。
“那你的意思是这起爆炸可能跟甘依凡从事的特工工作有关?”
“有没有关是你们调查的事情,我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而已。说来挺巧,在从事秘密特工的工作之前,甘依凡也是国际刑娶,还和我们是一个组的,只不过我们两个总是出外勤,而她又有自己的任务,所以我们几乎没有碰过面。严格来说她也是你的同事:
闻言沈怀德皱了皱眉,看起来心情很糟糕。
托尼看着就笑了,“怎么?有个大美女跟你家稃-霍尔是同事你就不放心了啊?反正都是前同事了,现在人不是被你栓得死死的?”
沈怀德摇摇头,“我是在想这个案子很奇怪,虽然只是一起看起来因为个人纠纷而起的爆炸案,但是我这个小组的全部成员都跟涉案人员或者问接人员有或多或少的关系。我认识被害人的女儿夏肓苗,魏宇认识被害人夏阳,笛子认识夏阳的搭档宋瑞丽,冲不停认识甘依凡掩饰身份的上司陈默。本来我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至少穆还没有扯进去,可是现在甘依凡居然成了穆的前同事,这应该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托尼表情严肃了起来,“确实不像巧合。如果一个人有本事把这么多人都网进去,其中还包括了特工和国际刑娶,那这人的本事真的不小。而且到现在为止组织上否认有派甘依凡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你这情况你也知道,那些做秘密特工的,往往任务失败的话上錄就会和他们脱离关系。或许上头会暗地里调查这件事,但绝对不会和安全局娶方合作为为他们的死买单。”沈怀德虽然没有接触过特工,但他以前跟间谍打交道多了,这种事情自然也知道一些,所以根本没指望能知道甘依凡究竟在从事什么。
“那她跟夏阳的夫妻关系是真的还是为了掩饰身份而已?”
“应该是真的,不过他们结婚的比较晚。是在生下夏肓苗之后结婚的,经过鉴定夏肓苗也确实是甘依凡和夏阳的女儿。你们应该查到,甘依凡没有亲人,夏阳有个姐姐,因为夏阳是个研究狂,所以和他姐姐夏雨联系不多,但感情一直不错。夏雨常年在国外,听说现在已经在来这边的路上,应该是你们给她打电话的吧,我想她会很乐意照顾夏肓苗。”
托尼的言外之意也很明显,因为夏雨和夏阳联系不多,所以别指望能在夏雨的身上得到什么线索。
“哦,对了!”托尼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高兴地说道,“穆的哥哥艾伯特应该有权利帮你们查到甘依凡究竟在进行什么任务。若果说她的特工工作是导致这起爆炸案的源头的话,你们必须得知道甘依凡做了什么不是么?我猜艾伯特一定很乐意帮稃,他一向珍惜能为弟弟做事的机会。”
在穆-霍尔丢出桌上的水果刀之前,托尼先一步从窗子跳了出去。
沈怀德笑着抱住身边的人安抚,“甭理他,就算不找艾伯特我们也能查出甘依凡在做什么。”
“只要不用你牺牲色相,其他方法我都支持。”
沈怀德捏了一下稃-霍尔的脸,让那紧绷的表情慢慢放松下来,看来艾伯特真的能让稃炸毛。
“我牺牲色相也就在你这有用,别人可未必会买单。好了,洗澡休息了,时问不早了。”
稃-霍尔没什么表情,翻个身躺在沙发上重新枕着沈怀德的腿,拿起_边的杂志看着。
沈怀德无奈,只能从玻璃桌下面抽出报纸接着看。
半响,稃-霍尔突然冒出了一句,“如果我们提前退休后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怎么会呢?”沈怀德的目光还在报纸上,“提前退休之后我们就有大把的时问可以去登山,还能去南极和热带雨林探险。你之前不是还说过要去找那个吃饭睡觉打豆豆的豆豆么?也许我们能找到那只叫豆豆的企鹅。”
在沈怀德看不到的角度,穆-霍尔扬起了嘴角,“走,洗澡睡觉去。”
十点半不到,两人就准备洗洗睡了。
—般情况下两人是分开洗澡,避免洗着洗着就变味了。二十分钟会洗成—个多小时。不过今天时问还早,他们还能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做的时候沈怀德还带着喘息的声音说教,说天天这样做不好,容易纵欲过度。
稃-雹尔说沈怀德还有精神对他说教那就证明还没过度。
折腾到了十一点多,本来放的满满的一缸的水被两人咣当到只剰下三分之一不到。身上的泡沬都还没有弄干净,只能再放一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