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的冯老板笑容满面地看起来很和善，就是那肚子有些特大号游泳圈的感觉。
“陈老板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要来问甘秘书的事情。两位娶官请坐。
偌大的办公室，靠里面是办公桌，桌上蓝色的架子上放着一些待签的文件。
沈怀德他们坐着的地方应该是会客的地方，黑色的真皮沙发对面是一张
原木的桌子，看起来是一整块木头雕刻成的。上面摆放着一套红瓷茶具，十分讲究的样子。
估计是想像所有的来访者炫耀一下他泡茶的本事，谈话还没开始，冯老板已经在专注地泡茶。
从这办公室的整体情况和冯老板泡茶的小心翼裝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很讲究很在意细节的人，相信就是这样的人才能对甘依凡的反常比较在意。
“我们主要就是想问问冯老板有没有觉得在最近的几次和甘依凡的交流过程中，觉得她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茶香飘出，沈怀德一边端起茶杯一边问着。
“反常的地方确实有，我这人很注重细节，先说小地方吧。以前我们见面谈合约的地点除了我的办公室或者是他们那边之外，基本就是在距离这里不远的_间茶舍。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茶。有一回谈合约，一个侍者上来给我们泡，结果到一半的时候甘秘书就站起来接过对方手中的工具开始泡茶。”
稃-霍尔抿了_口香茶，“这种事也算反常？”
“当然算。以前甘秘书说过她喜欢香浓的咖啡超过茶，甚至连基本的茶道都不悝。可是那天泡茶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她的手法很专业。也许在一般人看来这样的举止没什么，大家坐一起谈生意，她这么做也可能是为了合作可以更加愉快。不过我知道甘秘书不是这样的人，她从来都不怎么在乎如何讨人喜欢这样的环节，最喜欢用实力来说话，这样近乎讨好的举动让甘秘书看起来确实和以往判若两人。当时我还以为是合约有什么问题才导致甘秘书的反常，所以原定当天签约被我推迟了。不过后来我已经确定合约没有问题，而且陈老板也不介意时问稍稍往后推迟了一些，他只要最后的结果满意就可以了。”
“那冯老板还记不记得大概是从什么开始甘依凡就有这种反常的反应？
“让我想想啊，她第一次反常就是刚刚我说的去茶社的那次，应该是去年的事情了，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也就十月份前后的样子吧。反正已经过了国庆有段日子了吧。在那之后甘秘书也总是出现过类似状况，其他几个经销商也有过这样的反应。不过不管怎样并没有影响生意，我们也不会去陈老板那皭舌根
冯老板笑得很大度，商人只要不影响利益，这点小反常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
“原来是这样，虽然反常但是不耽误工作，这也能说明甘依凡的工作能
力很强。”
沈怀德面带微笑，口气很轻松，像是老友在聊天。这是他揩长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能把本来严肃的谈话变得轻松。
“那可不！之前我还想挖角来着，甘秘书能力确实强，一个顶三个！不过这人也挺衷心的，我出的待遇比陈老板那边还高她都不愿意跳槽」说实在的，就她的能力只是做个萤事长秘书我是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也是陈老板运气好淘到这么个人才。只是发生这样的事，不管是谁都会感觉很遗憾。我们这些代理商跟甘秘书关系一直挺不错的，以后接替她的人也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她的三分之_。”
是人才到哪里都能吃得开，沈怀德一点也不意外这位冯老板对甘依凡的评价如此之高，一位优秀的特工自然能演绎好虽事长秘书的身份。
“两位娶官是觉得甘秘书的反常是跟爆炸事件有关么？难道是她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这感觉也不对啊？反正就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哎呀，我也说不好。”
“没关系，冯先生提供的信息已经相当重要了。感谢您的配合。”
“这就走了？不在坐_会？”
这冯老板大概是觉得跟沈怀德他们挺聊得来，还想把两人留下再开一会
茶话会。
“不了，万一被举报利用职务之便到大老板办公室享受，假公济私，那就不好了。”
冯老板被沈怀德说的一愣，好一会看着后者的笑容才明了似的哈哈大笑着说道：“沈竪官可真会开玩笑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多留二位了。二位有空闲的时候不妨来我这坐坐，我欢迎，欢迎啊！”
今天是高考日，祝愿所有考生考试顺利，不负十年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