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陆宴胸腔的怒火和醋意再也无法抑制,掐住唐唯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深夜寂静,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寒冷的风在这一刻变得灼热,让两人的面颊都起了红晕。
彼此血脉偾张,心跳加速,暧昧的气氛在无形中将如墨的夜色烘托成粉红色,那些“沙沙”的风声都变成了最美妙的和弦音,清脆悦耳。
陆宴用手紧紧摁住唐唯的小脑袋,让她无法挣脱,生涩又粗暴的吻让她无法招架。
这一夜,陆宴与唐唯坦白心意。
当唐唯得知救她落水的人是陆宴,如当初答应和许翰订婚一般,
傻乎乎地答应陆宴要去退婚,并傻乎乎地说要嫁给陆宴。
或许她从来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想报恩。
她与许瀚订婚是想报恩,答应去和许瀚退婚兴许也是为了回报陆宴的恩情。
陆宴不介意唐唯是否还喜欢许瀚,也不介意她心里是否有他。他只想从今往后,都护在她身旁,想用实际行动,慢慢地捂暖她那颗痴傻又慢热的心。
他会教她分辨什么才是真的爱,什么才是真的相爱。
相爱是不愿对方受委屈,想保护、守护对方。偶尔也会因为对方的行径,被醋意溢满胸腔。当陆宴得知今夜的吻是唐唯的初吻,这段时间他所有的醋意和委屈全被治愈。
陆宴睡到六点,就再也睡不着。他辗转去了唐唯房间,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捞过来抱住。她被他抱得很不舒服,低声说:“陆宴哥哥,你这样抱着我不好吧?瀚瀚都没这样抱过我。”
陆宴听见这个名字就皱了眉头,怒道:“他不配这样抱着你。”
他又轻声哄唐唯,给唐唯建立自信心:“唯唯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姑娘,他抛弃你,是他没有眼光。”
他和唐唯说话总是这样哄小孩的语气。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这样的语气同人说话。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哄一个姑娘。
唐唯缩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我觉得你现在一点都不像吃人魔了,好像爷爷哦。说话温温柔柔的,把唯唯哄得像
小朋友一样开心。不过爷爷现在生病了,唯唯都好久没见到他了。”
最近陆老和许老都相继住院,一个偶尔神志不清,一个积极抗癌。他们对于唐唯的事,也是力不从心。
“你开心就好。”陆宴低叹一声,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说,“再睡一会。今天早晨,爷爷和许老会去公司签一个合同,我带你一起去,我们去和两位老人说清楚,再去退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