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恶毒！”宋怀霜的眼里绽放着绝望，她倔强道，“越靳南，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着你们想要的孩子！”
“你！”
越靳南瞪着眼睛，林蕾见状，连忙娇弱地爬起，揽上了他的胳膊：“靳南，还是算了吧……”
“宋怀霜，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越靳南狠狠地盯着那张清丽的脸，唇间凉薄的字眼缓缓吐出，“给我跪下道歉！”
“什么？”宋怀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疯了？”
她可是名正言顺的越夫人，如今，竟然要给一个小三下跪道歉！
“靳南，你这样子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林蕾楚楚可怜道，她凑了过去，似要靠近面前的宋怀霜，话语也在一瞬间压低，“不过，我相信，我们的宋小姐，并不会放自己妹妹不顾，对吗？”
林蕾的声音很低，落在宋怀霜的耳里却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林蕾，你什么意思？”
“宋小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林蕾眨着眼睛。
宋怀霜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刺破唇瓣。
突然，她的脊梁一弯，只听啪的一声，原本站立的女人猛地跪在了地上。
她低着头，耳边的发丝垂落，朦胧了脸庞。
“对不起。”
宋怀霜的话语很轻，还带着若隐若现的沙哑。
她跪下了。
所有的屈辱，在此时此刻，几乎压垮了她的傲骨。
“宋怀霜！”越靳南的声线骤然拔高，他恨恨地看着地上的女人，带着怒火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几秒后，他背过身，猛地甩袖。
“宋怀霜，你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