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弄痛我了,我委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簌簌滚落,厉声喊道,“沈念蓉又跟你说什么了?你又想怎么折磨我?”
“要我给他们母子跪下吗?!”
傅铭深转头看了我一眼,眸光深沉而复杂,忽然将我打横抱起,踏入医院的外科室。
我被他摁在椅子上,他和医生简单的沟通两句,医生便拿着碘酒棉签帮我处理额上的伤口。
“嘶……”碘酒擦过伤口,疼得我倒抽冷气。
傅铭深看了我一眼,冷硬线条的脸说不出的迷人。
我可能是脑子短路了,察觉他看我的眼神中匿着一抹担忧,嘴贱道,“傅铭深,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傅铭深的表情瞬间就裂了,眼里情绪不明,捏着我下巴端详,“温宁,你这么缺爱?”
他温热的唿吸扑打在我脸颊上,痒痒的,尽管是我随口一问,还是被他玩世不恭的态度伤到了。
傅铭深起身,长指滑到我脖子上,碾碎我的可笑和可悲,“少自作多情,就算是养条狗,受伤了我也会带它来看医生。”
在傅铭深心里,我不过是一条狗,甚至还不如狗。
傅铭深去找沈念蓉和小煜了,他前脚刚走,我后脚便接到洛泽电话,“大小姐,陈律师死了!温总的遗嘱一直交由陈律师保管,如今陈律师一死,没人知道温总的遗嘱在哪、是什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