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段朗?又是沈念蓉和你说的吧?怎么她说什么你都信?”我冷笑着,抬手整理衣服和头发。
傅铭深冷不丁将我双手禁锢在头顶,欺身压了下来,全身的重量都施加给我。
若不是还有衣服,我们此时就是肌肤相贴,为何这么近的距离,他仍然感觉不到我真挚的心?
“偷情都被我撞见了,温宁,你还敢嘴硬?”他埋身,咬我的嘴唇。
我痛极,一边反抗他,一边大声道,“我和段朗什么都没有!随便你怎么想我,反正我在你心里人尽可夫,找你的白月光去吧,别来烦我!”
傅铭深脸色阴沉得十分难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他将我翻了个面,大掌毫不留情地褪去我的浴袍。
“说!你们刚才有没有做!你为什么穿着浴袍,你说啊!”
我一个字也不想和他说,他粗重的唿吸声荡在我耳边,不论我如何挣扎,他就是不放过我!
很快我就坦诚躺在他身下,我气得大骂,“傅铭深,沈念蓉不知道你来找我吧,她要是知道……啊!”
我话没说完,旋即感到一痛,傅铭深把我摁在他胸膛,凶狠野蛮地动作几乎将我撞碎。
我的眼泪淌到座椅上,傅铭深脸贴着我的耳朵,他的身体很热,对我从未有过的热情,像是要把极力隐忍的情绪发泄出来。
我几乎快要沉沦在他的攻势里,他性感沙哑的嗓音令我迷恋,说出来的话却让我面如死灰,“温宁,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