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深咬我嘴唇,将我摁趴在马桶上,“我就是有病,精神病。温宁,你最好别激怒我!”
“你放开我!”我根本不想和他做,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想和这个人再有一丝一毫的纠缠!
“你就不怕我告诉沈念蓉吗?”我摸出手机就要给沈念蓉打电话。
傅铭深眼疾手快抽走我的手机,不再给我任何挣扎的余地,疯狂地攻城略地。
我嘴上痛恨他,身体却很诚实,我们结婚两年多,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很轻易就能取悦对方。
我不知道该同情沈念蓉还是同情我自己,傅铭深明明和沈念蓉在一起了,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做出这种事。
我有时候恨自己,为什么不斩断对他的最后一点情意,倘若我够绝情,绝不会被他伤得这样深。
傅铭深最后放开我时,我几乎快陷入昏厥,爱恨交织的滋味太苦了,我发狠地推开他,穿上衣服,走得头也不回。
“去哪?我送你!”傅铭深竟然还来追我,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
我只恨恨地瞪他,“别再纠缠我,有多远滚多远!”
说完,我坐进路边的出租车,眼角余光扫见傅铭深怔怔地站在原地,随着出租车远去,我再也看不见他,可眼泪淌了满脸。
翌日,段朗从美国返回国内,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宁宁,不好了,段氏中了傅铭深的计。”
“怎么回事?”我顿时提起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