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级。”杨一似乎有些害羞的挠挠脑袋。
“那你可以哦，要考盲品，我都没敢报名，就报了二级。”墨纯吐吐舌头。
“我之前考过二级了，做了一阵子侍酒师感觉还是考个三级试一试，说起来盲品其实还是墨婶婶最厉害了。”杨一咧嘴一笑，“墨叔好点没有？”
“好多了，前几天还拄着拐杖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呢。”墨纯说着和杨一并肩往停车场过去，“我那天听莉莉说，你成小网红了？还有一堆迷妹？”
“你听她说呢，就是误打误撞。”杨一摇摇头，“莉莉说你们要开直播了？”
“对啊。我都没什么经验，虽然有专业人士帮忙，但是还是挺担心的，我怕莉莉厚不住场面，不过做几次也许就好了呢。”墨纯一边说着一边还在自我开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到杨一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墨纯不由得话多起来。
培训机构的这条路上两边都是高大的香樟树，这些香樟应该有不少年历史了，茂密的的树枝伸展，遮挡了大半的阳光，只有几缕阳光在树叶的缝隙间洒落，把这条路映的光影斑驳。
“有没有觉得这两棵香樟特别像村头那两棵老槐树？树都有点歪还是冲着不同的方向，就像是两个人在生气谁也不理谁一样。”墨纯指着前方两棵忍不住道。
“嘿，你别说还真有点像。”杨一顺着墨纯的手指一瞧，他盯着那棵叔树看了一会，然后转向墨纯踌躇了半天又开口了，“你……你们直播缺不缺人？”
墨纯拿出手机给那两棵树拍照，随意的道：“周寄好像是说，最好多个人来互动，但是他现在不让我上。”
“那……我可以……可以，那个……毛遂自荐吗？”杨一望着墨纯突然结结巴巴的说，“我在现在这个餐馆直播过几次，有一点点的经验……就是……就是……”
墨纯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杨一。
杨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怕墨纯不同意他犹豫一下又继续补充：“我那次的事情是真的很过分，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墨叔。我知道我可能没资格说这个话，可是这几个月，我每每做梦都在葡萄园里，然后醒来都是一阵失落，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感觉，我不知懂啊应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大概……大概就像是空荡荡的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