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
反正我不要拜他为幕僚,绝不会哄的。
……
马车走经一条官道,行驶得格外平缓,中途停了一下。
车夫问道:“二公子,前方行经颐来楼,京畿宋府的官家在施粥。”
苏牧道:“绕行,勿扰。”
我不解:“京畿宋家?”
苏牧说:“就是以齐国公为家主的京畿宋氏。”
我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微沉:“齐国公,不是远在塞北?”
苏牧说:“家主虽在塞北,仍下令让宋府筹私粮库资,连同一千七百石俸禄,一并捐献,每年施粥行善。”
我按捺不住微惊:“俸禄也不要了?那他靠什么活?”
苏牧摆了摆手:“谁知道,总有一些出路吧,不过据说,齐国公一贯清贫,去京入塞,散尽钱财,只带书卷琴谱,一件旧衫穿了许多年。”
我一怔。
“齐国公,当真有这般好?”
苏牧的回答倒是中肯:“圣上英明神武,自然明辨是非,若非治世能臣,深明大义,圣上怎会如此宠爱齐国公?”
我没再吭声。
马车一停下来,苏牧就按住我的肩膀。
“殿下一会儿看我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