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止，羽凉在心里轻念了一遍，他究竟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何兄长独独在不周山将他带回？
从前他也问过青灵，青灵只告诉他两个字，因缘。
青灵说的高深，他似懂非懂，也不好意思再问。
羽凉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抓起折扇，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的仙娥，悄悄的化成原身，飞了出去。
羽凉这一飞，飞到了文昌真君的仙府上。
文昌正在桌案前看文书，一看是羽凉，有些惊讶，道:“帝君将你放出来了？”
文昌真君在九重天上身份尊贵，在羽凉身上发生的事，他应该早就知晓。
“没，是我逃出来的。”
文昌对于羽凉偷偷跑出来也没什么反应，见羽凉脸色不好，道：“云瑶爱慕帝君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这些年不在九重天，所以你并没见过她。帝君罚你，也是为了安抚云瑶一族，你不必放在心上。”
羽凉坐在桌前，文昌挥手，便有人为羽凉面前填上一杯新茶，却不说话。
半晌，文昌叹了口气，道：“见你这样沉闷真有些不习惯，你放心，过不了几日，青灵就会放你出来。”
羽凉看了眼眼前的茶杯，第一次应文昌邀约，到文昌府上做客的场景，一一浮现出来。
文昌问他从何处来，如何来，追问他许多没有听过的事。
那仿佛，都是另一个人的过往。
羽凉看向文昌，道:“真君可认得月止？”
文昌手中的笔一顿，抬头看着羽凉。
羽凉将文昌的反应看在眼里，道:“真君也认识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