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自己的礼仪不错,结果连领结都不知道怎么打吗?”南里很不耐烦的将领带套过平等院凤凰的脖子。
“老子又不喜欢这种西服,”平等院一副理所当然的大爷模样,“倒是你,平时也没见你穿西服,为什么会打领结啊?”
南里白了他一眼,“偶尔爸爸在家,妈妈会给他系啊。”这种白痴问题,平等院到底为什么要问啊。
“那阿姨叫叔叔什么啊?”
“老公啊。”
“哎。”
领带正好已经打完,南里握着领结的手微微颤抖,牙齿相互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平等院凤凰,你有病啊!”使劲勒到最上的领带卡住了平等院的脖子,“你自己系吧!”南里红着脸,气急败坏的关了房间门出去。
“好疼啊......”平等院凤凰伸手把领结向下扯了扯,刚才系紧的领结正正好的卡在突起的喉结下面,他对着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领带的位置,手法熟练,显然并不像他说的他不会打领结那样。
南里靠在房间对面的墙上,就算之前被平等院摆了一道,他也没有多生气,倒不如说对方这种恶作剧式的占便宜,在当场生气过后,再回想起来,其实还蛮可爱的......
啊,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可爱啊......
南里单手捂着脸,听见对面门开的声音便抬眼看去,金发的青年有着俊朗的一张脸,身姿修长,一贯不修边幅的金色头发也打理起来,但即便是穿着得体的西装,平等院也挡不住身上散发出的野性和危险,毕竟摘下头带后,额头上的疤痕就不会让他和那些温文尔雅的绅士们扯上关系。
“意外的很帅嘛。”南里从墙上直起身,笑道“很适合西装啊,凤凰。”
“什么叫意外很帅?”平等院挑眉,“老子一直都很帅。”他左右看看,酒店房间的走廊上,目前只有他们两个人。
快步来到南里面前,平等院单手撑在墙上,俯身和南里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走吧。”
“凤凰,你有点羞耻心吧......”
“羞耻心是什么?能让我占便宜?”
“你也知道你是在占便宜?”
“南里寂光,你要知道,老子就占你一个人的便宜。”平等院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下,“其他人脱光了丢在老子床上,老子都能连床带人一起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