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定数,不停说服自己,明暖这么冷淡是因为还在生气,还没有原谅自己。
他也做好了准备,追求她三千年,五千年,上万年……
这还只是开始,就被问住了,他在明暖这里,没名没分!
沉谦湿漉漉的脸苍白如纸,曾经被他不屑丢弃的东西,如今求而不得。
他甚至不能理直气壮说,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
那些可恶的混账话,想想就心碎,当时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如今遭报应了,反噬得自己体无完肤。
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说出口的话,除非听的人失忆……
羽后见沉谦呆呆的哑口无言,对帝后说道:“在我羽族的地盘还敢大放厥词,二位还是将他带回去,免得扰了孩子出世的清静。”
天后恨不得捂脸,她怎么会有个这么丢人的儿子?!
“他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得着我们带么?不肯走你就把他丢出去好了。”
天帝也觉得沉谦已然是“天界之耻”,就这鬼样子怎么追回明暖?
“别理他,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我们的小宝贝破壳啊……”
“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孵出小宝贝的雄鸟有几只候选啊?我们也给参谋参谋。”
“一定要给小宝贝找最好的……”
帝后忙转移话题,生怕被沉谦连累,不能住在羽族。
一行人拥簇着明暖和宝贝蛋走入内室,即墨这次学乖了,为了避免自己被气到,跟着一起走了。
宫人们也各自散开,找了个地方释放出憋了很久的笑意。
偌大的厅堂只剩下沉谦,萧索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