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曾经委身在别的那人身下,也曾经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傅承君的眼底便充满了阴厉。
就像是一把火在心底点燃,并且随着沈倾耳的挣扎而越烧越旺,直到灼烧的他受不了,只能将所有的火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男女力道的悬殊,沈倾耳的反抗在他眼底根本毫无作用,他肆无忌惮毫不顾忌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手下的力道更是没有分寸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一开始,沈倾耳还想反抗,结果越是反抗他的愤怒越重,施展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肆意。
“沈倾耳,你已经卖给了我,既然拿做了卖了自己就卖的彻彻底底,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连做个女表子都不配!”
傅承君俯身在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顺着她的脖颈尽数的铺散在她的整个脖颈,如同麻药一般,将沈倾耳钉在了床板上再也动弹不了。
膝盖抵在她的腿上,纵使卧室空调冷风阵阵,沈倾耳却只觉得两个人相触的地方像是火烧一般,灼伤了彼此的肌肤。
在他的心里,她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是啊,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出卖掉了,她还在矜持什么。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每一次听到他亲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还是心疼的仿佛一万只蚂蚁啃食过一般,整颗心都痛的颤抖起来。
收起心底的苦涩,沈倾耳严整以待清冷的开口回答道:“是,我就是个女表子,我承认,但是傅总,今天是你跟秦诺依的结婚典礼,你来我这里什么意思?我不要尊严,但是您呢?秦小姐呢?”
傅承君冷哼一声,看着沈倾耳的眼神多带上了些许异样,嘴角冷抽道:“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
沈倾耳的心里一阵凄凉,哪怕再痛却依旧杨装着冷静与平淡的样子,昂着头对上傅承君的双眸,眼神里充满了疏远冷漠,伤人的话还没有开口,眼前忽然一黑,他的身子已经罩了下来,直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他冰冷的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唇瓣抵在她的耳垂旁,阴骘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令她浑身僵硬。
“沈倾耳,我奉劝你最好断了念想,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手心!”
沈倾耳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掐着她脖颈的另一只手已经传过她礼服的下摆钻进了她的衣内,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
一火一冰本就是最严酷的刑法,而他带给她的永远是承受不了的毒。
“啊!!!”还沉浸在自己的沉思中的沈倾耳,猝不及防脖子被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紧接着他的唇瓣带着凉意在她的脖间游走,酥酥麻麻的触感紧跟着传来。
沈倾耳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两只手拼命的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身下的脚不住的踢打着,可是,他早就预料到了一切,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将他压得死死的,挣脱无能。
沈倾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对抗着他,终于,在几次挣扎无果后,沈倾耳还是忍不住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傅承君,你放开我!”
很明显,身上的傅承君一怔,终于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沾满墨黑的眼眸骇人的看着身下的她,声音魅惑诱人:“你也想要,不是吗。”
“哗啦”一声,沈倾耳心里最脆弱的那根弦瞬间绷断。
待她还没有消化完他的话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占有。
“嗯~”人最本能的喃呢声,与这静谧斐然的夜色形成一股最美妙的旋律一般,在车卧室响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