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哗然——
“哇，黑山老妖好帅啊！”
“我原来站宁聂CP,现在能换吗？呜呜呜……”
“可是黑山老妖和聂小倩都是男人啊！”
“都是男人才萌啊，哈哈哈……”
在苏谦与黑山老妖两人之间，乌云汇聚，黑山老妖缓缓转身，在他转过身的瞬间，聚光灯全打在他身上。
他跪坐在地上眯着眼睛抬头看着他，所有的光都打在他身上，烟雾散去，眼睛被他胸前戴着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熟悉的有些刺眼。
苏谦只觉得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下一刻，他低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那块他送他的石头不在了！
“难道？”鬼使神差的，苏谦摸了摸自己腰间，白色的缎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东西。
熟悉的木质质感和弧度，是一个葫芦。
不管是过去、现在，亦或者未来。不管是平行世界、平行宇宙，亦或者不同空间不同时间。你在另外的世界出生、成长、死亡，经历着所见所闻的一切。你敢说那不是你真实的人生，只是虚妄中的臆想？
他看着那个葫芦，眼睛红了，不是梦，也不是臆想，一切都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