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愣了两秒：“我也不知道。”
两人突然都笑了起来，并肩往前走。
冬天的夜黑的早，才五点左右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新年的街很是热闹，五颜六色的彩灯亮着，橱窗里的光都染了温暖的颜色。
秦泽握着顾朗的手揣进自己兜里，衣服穿得厚，人也多，到不怎么显眼。
“这算约会吧？”顾朗眨眨眼，两人虽然在一起了，但顾朗忙着兼职，两人有点时间也都在讲题，还没有出来玩过。“第一次约会，干点什么好？”
“哪来的第一次？”秦泽笑：“应该算N次。”
嗯，顾朗转过头：“你有臆想症？说，在你脑海里有几个我。”
秦泽愣了两秒，顾朗说出来后自己都愣了，这么中二的可不是他，他叹了口气：“我被富贵他弟影响太深了。”
那智障逗他弟弟玩，说是发明了一种魔法，那小可爱每天早上跑来。
“顾朗哥哥，今天是残忍的我哦。”额头上绑的布条上写着残忍。
“顾朗哥哥，今天是聪明的我哦。”额头上绑的布条上写着聪明。
秦泽听着笑起来，还有点意外：“没想到富贵还会这样陪着他弟弟玩。”
“得了吧，他就是为了让他弟给他洗碗。”顾朗也跟着笑，又想起来刚才话题的：“你还没回答我。”
嗯？秦泽反应了两秒，低声道：“如果约会就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干喜欢的事的话，”秦泽停了停，“那我感觉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约会。”
顾朗愣了愣，有点惊讶又有点害羞，最后戏谑般的笑起来：“有人听见了。”
秦泽不用顾朗说也知道了，那几个擦肩而过的女生的频频回头太明显了：“要灭口么？”
“我怕你打不过。”顾朗想了想，又低声道：“手放开。”刚才那几个人回头看时顾朗准备把手抽回来，结果秦泽抓着不放。
“不是还有你么？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秦泽直接忽略了顾朗的后一个诉求：“待会吃点什么？”
顾朗也不管了，他想了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电影什么的？”
“我今天还要回去。”秦泽无奈。
“你还要回去？”顾朗停住了，因为明晚才是除夕，他以为秦泽今晚不回去，脑海里的时间已经往后安排了好久。
秦泽点点头：“要去爷爷家吃年夜饭，今晚就要出发。”
“太浪费了。”顾朗叹气。
“什么浪费。”秦泽不明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