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闹过,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所以在看到自己的弟弟也和他同样做法的时候,君陌是开心的,但同样也很担心,因为他怕君言扛不住家里的压力,最后也放弃自己的梦想。
可明显君言比他更坚持,可家里人却对这个看法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家里的两个孩子,都想不顾家族传统,去学别的东西。
他们想不通,所以只能用他们的认知去反驳自己的孩子。
你学的这个东西没用,将来也不会有出息,学律师收入高还可以收揽人脉。
是你们唯一可以选的专业,而且将来也可以帮到自己。
君陌觉得可笑,所以在自己的弟弟义无反顾的离开家的那一刻,君陌是庆幸和支持的,所以暗地里他也准备过很多帮君言的事。
可他深深的记得那天。
他刚出完会就被他爸妈叫了出去,明令禁止他帮君言,君陌当时反驳了,最后却被他们臭骂了一顿。
说想让君言吃吃苦头,就知道律师的好,最后就会自己回家了。
那天他更记得,他们的嘴里……律师两个字,整整说了二十遍。
也是从那那时起,他厌恶律师这个词,更讨厌有人叫他君律师。
再后来,他没有办法,只好停止了对君言的帮助,再后来他辞职入职了华阳成了封御的助理。
工作也多了起来,但听说君言在娱乐圈混的很好,也便没有再管过他。
可这一疏忽不管就是这么多年。
君陌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好哥哥,他的家庭也不是一个好的家庭。
处处的逼迫,让他们兄弟的感情也一而再再而三的从亲密变成了陌生。
他大概是恨自己的,君陌想。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再抬头事,眼睛多了一抹凝重,他要和自己的父母谈谈了。
办好出院手续以后,封御厚着脸皮和迟景回了家。
蒋逸站在办公室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没有下去送,只是待在那里,直到两个人的身影车彻底消失,才转身上床补觉去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迟景和封御复婚了,他去参加了两个人的婚礼。
那场婚礼很盛大,也很隆重,去的人很多,他们看起来很幸福,糖果做了花童,而他……却是那个给迟景递婚戒的人。
猛然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蒋逸揉了揉眉心,苦笑出了声。
他们不可能了,他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