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显淮伏在他耳边,语气危险,“皇上想要的我都有,不想要的我也有,可要试试?”
宴安饶有兴趣道:“呦!我都不知道你花样这么多。”
迟显淮眸色渐深,声音低而哑,“没关系,我会让皇上尝遍我的招式,但愿皇上能承受得住。”
宴安骚里骚气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迟显淮低笑一声,直接把人给压在身下。
两人衣衫尽褪,心里都燃起了一团火。
正要在清晨来一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两人动作皆是一怔,宴安抬头看了眼桌上的漏斗,原来此时已经午时了。
这时候实在不适合继续折腾,迟显淮默默地给宴安穿戴好衣物,起身去开门。
宫婢脸色微红,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里面的两个人。
昨晚是她值班,那不绝于耳的低喘、求饶声实在让人臊得慌,她心里感叹迟将军威武,同时也为皇上惊人的体力而赞叹。
宫婢在迟显淮的吩咐下把洗漱用品放下,出去传膳。
皇帝大婚,普天同庆。
宴安给自己放了几天的婚假,这几日一直在和迟显淮厮混。
……
关佑三年,双喜茶馆里,说书人将醒木拍得啪啪作响,讲述着宫廷趣事,或是些民间传奇,或是妖怪灵异。
抑扬顿挫的声音成功激起茶馆里的客人的注意力,宴安坐在厢房里,饶有兴趣地撑着下巴,看着下面讲得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
“话说那五皇子宴晗,在三年前突然杀进宫里,意图夺谋篡位,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前脚刚把上面的那个给杀掉,皇上后脚就带兵把他给拿下,关压牢房,这还不到斩首的时间,他就在牢里发病死了,真是恶人有恶报。”
说到这里,说书人的声音激昂了起来,惹得茶馆的客人纷纷被感染,直拍桌子大叫一声好!
因为宴安没有命人压下这件事,三年前的事情早已传遍坊间,甚至有人私下将此事写成书籍在书店街头贩卖,胆子都大得很。
迟显淮脸色微沉,冷声道:“那位说书先生可真是口无遮拦,这等事都敢宣之于众,也不怕官家的人把他给拿入牢中。”
宴安不在意地拿了块方糕塞入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道:“这件事谁人不知道,国家也没有禁止宣传,他说得如此有趣,也是一种本事。”
迟显淮不置可否,宴安拿了块方糕塞入他嘴里,“害,你整日愁苦着脸做什么,众所周知的事就是藏着掖着,也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更何况我们是来这里寻乐的,这些小故事可不是给我们消遣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