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如同嚼蜡般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苏若清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由的噙满了泪水。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合法丈夫,可自己却连睡进主卧的权利都没有。
几个月都未必回一趟家,可每次回来,他们之间,必定会如此。
原以为他已经足够麻木了,却没想到,心还是这么疼。
他所有的伪装和坚持,总能被轻易的撕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伤口。
楼上男人婉转的呻吟声和大肆又粗鲁的情话,让苏若清总算是回了神,起身将没怎么动过的菜用保鲜膜裹好,又将厨房和客厅都打扫了一遍后,这才关灯楼上走去。
路过主卧时,苏若清的脚下的步子略微顿了顿,也不过一刹那,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抬腿走进了一旁的客房。
次日清晨,苏若清睁开眼,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都已经六点半了。
别墅位置比较远,位于半山腰上,他又没有车,所以只能每天早起,然后步行很长一段路到山脚下的路口去打车才能上班。
看着镜子里脸颊消瘦,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自己,苏若清苦笑了一下。
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显的精神了些许后,苏若清这才换了一身衣服,开门向楼下走去。
在冰箱里随意的拿了个苏姨临走时为他准备的三明治和牛奶后,这才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站在窗前,看着穿着一身洗白到泛旧的休闲衣,背着个黑色背包往外跑的人,严承光冷冽的眼中不由的浮现了几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涟漪。
烦躁的将手中的烟摁灭,回头看了眼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都拱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巴掌大小脸,微张着嘴,露出一小节嫣红舌尖正在熟睡的人,严承光突然有些失神了起来。
重新回到床上,将浑身还赤裸的人楼进了怀里,手指无意识的一直抚摸着怀里人的眉眼和嘴唇,眼中的神情有些许的痴迷。
方才因为苏若清而生出的一丝烦躁也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