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明叔,好久不见。”
窦启明怔了下,抱住他,“好久不见。”
男人的气息像毒品样蔓延,大脑被吞噬。潘杰歪着头在他脖颈深深地嗅了嗅,一种扭曲的快意急剧上升。
窦启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点距离,“你怎么回来的?他们有没有……唔!”后面的话被他堵在嘴里。
潘杰凶狠的吻他,那应该不叫吻,那叫啃。看着男人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巴,他就忍不住一口咬住。
没到下班时间,外面还有走动的员工。窦启明一边回应着他一边伸手摸索着拉上百叶窗,这下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感觉到男人的热情,潘杰更疯了,脑袋哄的下炸成了烟花。俩人推推搡搡进了休息室,衣服散落一地。
林季翔敲门而入,“窦总,这有份……”抬头没看到窦启明,休息室传来砸床声,他以为出什么事了又喊了声。
“窦总!”
休息室的门半虚掩着,潘杰俯身亲他,窦启明伸长了胳膊捞到烟灰缸砸过去,“出去!”门啪的声关上了。
林季翔揉着太阳穴冷静,怎么就不长记性,上次歧沐炀和徐思阳也是这样。他无奈的笑了笑,怎么自个儿总是遇见这种尴尬的事,在心里默默鄙夷精虫上脑的boss。
镶嵌在墙里的休息室密不透风,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和床头一盏落地台灯。他们在黑暗里抚摸着彼此的身体,紧张又刺激。潘杰修长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只听身下人半咬着下嘴唇发出一声可怜的呻吟。
“明叔,是这吗?”
“废……废什么话!”
潘杰抿着嘴笑。
身体随即被一种更为炽热的东西烫到,窦启明没忍住叫了声。男人压抑的嗓音性感又色情,潘杰让他适应了会儿便爬上去叼住他的耳朵卖力的挺动。
冬去春来,路上还有积雪,柳树抽新芽,家雀又筑了新巢。难得的空闲,徐思阳陪着歧沐炀回了趟家。
歧父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态度,虽然过程有些坎坷但好在老头最后看开了。门铃一响,歧妈乐呵呵的开了门,门外站着俩英俊的儿子,她笑的眼睛都流出了泪。
老头放在报纸,怪慎了她一眼,“哭什么,还不让俩兔崽子进来!”
“哎哎哎,进来吧孩子。”歧妈抹了抹眼泪,接过徐思阳手里的东西,“这孩子,家里东西吃不完也用不完,买这些不是浪费钱啊。”她笑着嘟囔了一路拐进了厨房。
歧父摘了老花镜,“你妈说的对,有钱了也不能浪费。”他看了眼徐思阳,招了招手,“来你过来小阳。”
徐思阳凑了过去,“咋了叔?”
歧父气笑了,“还叔呢,我这岁数都能当你爷爷了!”
“哪能呢,叔年轻着嘞。”
“哼,就你小子嘴甜!”
徐思阳抿着嘴笑了笑。
歧父义愤填膺的,“你最近演的那个宫本佳人里面的二皇子,叔就想知道,那兔崽子到最后死没死!”
徐思阳一怔,捧着肚子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