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灿赞同的点点头，“我反正挺让人省心的。”
张尹力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晚这个禽兽的所作所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省个屁的心，赶紧起来找队长去！”他一脚踹在吴灿的屁股上，这一下疼的骨缝里都冒着酸气儿。
“大过年的你让我去哪找啊。”吴灿撇着嘴揉了揉被踹的地方，表情委屈，“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臭脾气，要真想躲起来，我们就甭废那个力气啦。”
张尹力嘴巴张了合，合了开，楞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最后索性就躺在床上，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徐思阳手机关机，窦启明联系不到人，一个电话打到歧沐炀那，问他有时间没，出来喝一杯，然后新年寒暄了两句。
晚上，歧沐炀开车到了那家清吧，舆论人物，他的身影还是被即使过年也在加班加点工作的狗仔队捕捉的一清二楚。
窦启明点了杯威士忌喝，歧沐炀推门而入，朝着冲他招手的男人走过去。
他挨着窦启明坐下，要了杯橙汁，小抿了口，“思阳去哪了？”歧沐炀刚放下玻璃杯就听到他这么一问。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窦启明笑了笑，“好吧……那么，能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大过年的上演什么分手戏码。
“我们……”歧沐炀停顿了下，眸里的悲伤转瞬即逝，“没什么，很普通的情侣分手而已。”要说理由嘛，无非就是你受不了我，我受不了你，这种老套话。
面对他的云淡风轻，窦启明有些惊讶，“难道你就不想挽回他？”
“我挽回了啊。”歧沐炀抿着嘴笑了笑，自问自答般，“挽回有什么用呢，人还是消失了，他自己的选择，我应该尊重。”
窦启明一针见血，“要么你心真的大，要么你就是没长心。”言外之意就是要么你真舍得放开他，要么你是真的不爱他。
歧沐炀也不恼火，笑了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么文绉绉的一句话，说的窦启明一愣一愣的。
片刻后，他回过神，盯了歧沐炀半晌，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居然信命！”太不可思议了。
歧沐炀斩钉截铁，“我当然信命。”是的，他和窦启明不一样，窦启明家境优越，康庄大道都是父母铺好的。
虽然他靠自己的才华一步一步走过来，可是避免不了他是有权有势家的少爷这一事实，尽管他很低调了。
窦启明不笑了，心里莫名的疼，替徐思阳感到疼的那种，“歧沐炀，我真的不知道，喜欢上你这种人是悲哀呢，还是悲哀呢，还是悲哀呢？”算是种悲哀吧，他在心里默默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