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阳抽出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用,我马上离开。”
以后不许再这么叫我
“阿阳……”歧沐炀一着急左脚绊右脚,差点脑袋先朝地。
徐思阳眼疾手快的揽住他的腰,嗤笑了声,“你这算不算投怀送抱?”他嘴角微扬,冰冷的眸子满是戏谑。
歧沐炀蹙了蹙眉,硬着嘴皮子说了句,“我没想挽回你。”
徐思阳楞了楞,手上力道一松放开他,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呵,歧总还真跟以前一样,一点也不解风情。”声音冷若冰窟。
男人抿紧唇,沉默地盯着他从裤袋里掏出烟、打火机,手机和钥匙,随手往茶几上一扔,然后抬起头问他,“我在这洗个澡,不介意吧?”依旧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
歧沐炀指了指酒店的浴室,“浴袍和浴巾都在柜子里。”
徐思阳脱掉上衣,头也没回的钻进浴室。他本来打算回去洗的,可身上酒气的酸臭味儿实在是出不了门。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歧沐炀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脱掉衣服,想了想,还是把裤头一并褪去走了进去。
酒店很讲究情趣,把浴缸放置在浴室对面,中间隔了一块全透明的玻璃。歧沐炀背对着他弯腰调试水温,屁股不经意地翘起,看的对面人直接当场升旗。
徐思阳皱着眉抽了它一巴掌,不争气的玩意儿,人家都不要你了,能不能有点出息。他在心里骂骂咧咧,啪的声关掉热水,徐思阳闭上眼,让浴火慢慢冷却。
事实上,他的自控力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简直溃不成军。还没等歧沐炀擦干净身子,他就窜过来把人拦腰抱起摔在酒店的大床上,积攒了大半个月的欲望喷薄而出。
时隔半个多月没做,身体一缠上就能找到原先的感觉。歧沐炀紧抓着床单,试图缓解后面撕裂般的疼痛。
小狼狗毫无温柔可言,大手卡住他的腿弯,没有分寸的撞击着他。男人高高扬起漂亮的天鹅颈,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有氧运动,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低吟。
“操,妈的还是那么紧!”徐思阳眼角发红,残余的酒精让他血脉喷张。
歧沐炀直觉得头脑发热,身体被沿着尾椎骨汹涌翻滚着的快意和情潮反复折磨,丰盈的血肉在视线下剧烈摇晃。
“啊……阿阳……我……”男人有气无力地勾住他的脖子。
“给我闭嘴!”徐思阳暴躁地打断他,抬手捂住他的嘴,一字一顿,“以后、不许、再这么叫我、听清楚了吗?”
“唔……”歧沐炀被他的举动怔住了,呜呜呜着发出可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