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沐炀爆了句粗口,走了应急车道到机场。办理登机牌时,他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护照。男人急得额头冒汗,突然想到什么,他攥紧拳,不太强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徐思阳是被电话炸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没等他喂一声,那边就连珠炮式的怒骂震的他脑袋嗡嗡响。
“你一大早吃枪药了,吼什么吼?”徐思阳把手机远离了耳朵。
歧沐炀气的声音发抖,“臭小子,都是成年人了干什么能不能别这么幼稚,我护照呢?”
徐思阳听的一头雾水,护照,什么护照,“老子没事拿你护照干什么,神经病啊。”
只长个不长脑子
徐思阳听的一头雾水,眉头微蹙,护照,什么护照,“老子没事拿你护照干什么,神经病啊。”他啪的下挂了电话,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昨晚折腾了三个小时,在墓园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回去的路上他双腿打飘,脑袋昏昏沉沉。
裹着外面的寒气走进卧室,徐思阳一头扎进被子里,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舒服的叫他连僵着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他就这么给睡着了,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催命似的,惹人心烦。
徐思阳不情不愿地接听,还没不耐烦的喂一声,那边歧沐炀机关枪似的怒骂突突的他一脸懵逼。
他才睡下不到五个小时,眼皮沉重,脑袋昏沉,实在是没什么力气跟歧沐炀继续纠缠下去。
歧沐炀本来就气,这下被挂了电话更是气得浑身直抖。机场的大厅人来人往,播报员在播报航班到达和起飞,歧沐炀看着滚动的大屏幕,距离自己的航班起飞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只有二十分钟是安全的,也就是说要在二十分钟内找到护照,才可能赶上那班飞机。
二十分钟!
开什么狗屁国际玩笑!
歧沐炀越想脸色越难看,想到这一切都跟徐思阳有关系,他怒急攻心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
男人踢着墙面发泄,这么一动牵动了身上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对徐思阳的怨恨挥发到极致。
如果现在有人给他一把刀,他他妈的绝对照着徐思阳心窝子捅,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能解他心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