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单澈冲他点了点头,低着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开始说了起来。“贱奴是边境祁人的手下,自那日被王爷抓来后一直被看守在军营,是圣上派卿衣公子解救了贱奴,公子又在夜中绑走了王妃,带着贱奴来到了京城。公子还给了一些银子,说是让贱奴住一宿赶紧离开,不料却被王爷抓到。”
说罢他看了看单澈,见他没有反应,身子微微抖了起来。
他能感受到单澈的怒气,那双眼睛发红的可怕,令他心悸。
单溪此刻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听着这人将事情一件一件的说出来,当着单澈的面,他心中既觉得羞愧又觉得愤怒,脸上的表情凝重,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圣上可都听见了?”单澈开口,脸色并不比单溪好多少。
单溪看他,却并未开口。
“你这君主做的简直是无用,若王朝还让你这种阴毒之人当君主,那简直是危害苍生,民不聊生。”单澈怒道。
“这君主之位你想要便拿去,反正自朕当了这皇帝,下面的人也未有一人是真心位朕做事,私底下都攀附着你这个王爷。”单溪苦笑,他从椅上下来,像外走了走。
“本王不想与你多言,你若把本王的王妃交出来,还能免除一死。”单澈也随之起来,紧跟在他的身后。
单溪嗤笑,他愣了愣,转身歪着头看他,有些俏皮的意味。
他冲单澈眨了眨眼睛,一字一句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的王妃已经**Y_Q_Z_W_5_C_O_M**被朕派人处理了,昨日便扔去乱葬岗了。”
猫咪
严寒的冬让人忍不住的发抖,呼啸的风声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哀怨,那声音尖利刺耳,使人听了未免惶恐。
外面纷纷洒洒的飘着雪花,地上已铺满了白白一层。
许裳冻得直不起身来,他躲在佛下的暗柜里,身子哆哆嗦嗦的抖动着。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这两天来滴水未进,已有油尽灯枯之相了。
也不知为何,脑袋疼的他直冒虚汗,身子上的伤口被冻成青紫,皮开肉绽的血肉都被冻到了一起,倒也不感觉疼,只是看着有些扎眼。
这里没有镜子,他无法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疤,那被用烧红的铁烙子烫了一块,皮都被烫下来了,想必他此时的模样已经丑到无人敢认了。
小安子那日将自己丢在乱葬岗之后就走了,生死祸福的谁也说不准以后的日子,况且他只是一个小太监,又怎能帮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