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澈将两人请起来,问道“老板可否见过这当玉的男子?”
他晃了晃手中的白玉佩,摸索了一番交到那老板的手中。
这玉佩温凉,拿在手中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老板端详了一番,道“前两天是有个男子拿来换银子,鄙人见他穿着破旧,脸上还被烫了一块小疤,还以为这是他偷盗来的,便没给他开高价,不料他只拿了些银子就走了。”
单澈听到伤疤二字便担忧起来,急切道“他身上可有疤痕,脸上那块疤怎样,可否严重?”
他这番焦急,倒是让那老板也有些害怕,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支支吾吾道“这,鄙人当日在当铺,只拿了玉看了看,他又凑的近才看到那男子脸上的疤,有些破皮,却也不严重。至于身上,当铺只有个小口,鄙人也没在意去看啊。”
那女子见自己相公这般着急,有些担忧道“还望公子高抬贵手,奴家与相公只当些稀罕玩意,并无不安分之说,还望不要责罚相公。”
“什么公子,这是圣上!”那男子压着声音道,抓着女人的手让她不要乱说。
单澈此时哪有心思去理会他们,只着急许裳去了哪里,见着老板也不知情况便也没有多问。
“无事,你们若是再见到他便进宫说通传一下。”
单澈也没用久留,见时辰也不早了,便离开了当铺,去别处再询问。
现在虽说是没有找到许裳,但能确认他还活着也足够让他安心了。只不过他身上受得伤估计会很严重,也不知他能否熬的过去。
还好这冬日逐渐褪去,迎来了艳阳天。不然就光他的腿疾,就足够让许裳受罪。
面圣
这几日许裳的病愈发的严重了,身子骨越来越虚,脉络的跳动也没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