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吃完午膳不久,怎么能这么快又饿了。单澈看他那副吃吃的模样,随手从桌上拿了块方糕,给许裳递了过去。
“不吃。”许裳嫌弃的推开他的手,方才午膳吃了许多,现在看到吃的就想吐。
“那叫夫君何事?”单澈走过去捏了捏许裳的脸,觉得手感非常好,于是有拿手指在他脸颊蹭了蹭。
许裳被弄得有点不耐烦,啪的一下拍掉单澈乱动的手,抬头瞪他。
“不是说要带我见单溪么?他现在情况如何了?”许裳玩弄着单澈身上的玉佩,看似对刚刚提及的事漫不经心,实则慌得要死。他不知道突然提单溪会出来什么样的情况,但又不敢看单澈,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那玉佩来回晃。
单澈也确实被他突然一问给问的发蒙,不知他怎的想到了单溪。前些日子狱监来报说单溪因长期被水浸湿下半身子,人已经虚弱的不行了,他确实无法做到去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于是找了太医给他医治,现已经将人安排在了监牢里,让他从此以后便待在那了。
许裳静悄悄的没有说话,只是摆弄他玉佩的手开始游离到了他的腿部,在那不知害臊的来回摸。
“不知羞。”单澈戳了戳许裳的额头,低下身子来亲了亲他,道“小裳想见他吗?朕记得答应过你待你病好了便带你去见他,让他亲口给你道歉。如今他被安排在监牢里,小裳若是想见朕带你去。”
虽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他还是不愿让许裳见他的。一个是他曾经深爱的人,一个是现在爱到骨子里的人,他实在是不想让这两人见面。
许裳没有说话,而是顺着单澈在他脸上的手指蹭了蹭,乖巧的伸开手等他抱自己,过了好久才开口“小裳不想见,只希望夫君能替小裳惩罚回来便好。”
许元
小猫崽长出软软的毛来了,是橘色和白色混合的,毛不算太长,摸上去没有团子手感好,但肉乎乎的也很可爱。
许裳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逗猫玩,再就是每日盼着朝政能稳定一些。前两天莫疏刚回来,单澈特意摆了席来迎他,还给他和一同作战的将士都发去了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