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
蒋楷无所谓的怂了下肩膀，只是他朝自己办公室回去的时候，路过音乐教室，看到音乐社的人在这里聚会。
他听到了徐西的声音，“你今天有点好看。”
蒋楷转头，看到徐西像是刻意调情一样，趴在一个长相干净的男生耳边，说完上面那句话，又低声耳语了什么。
撩的那个男生红了耳朵，用手推开了徐西。
暧昧以上，恋人未满。
蒋楷啧了一声，后悔没拿手机录下来给那个傻子看。
醉生。
小诱带着面具穿着短裙，腿修长又笔直好看，露出的腰肢柔软晃人，他一只脚勾着钢管，跳上去旋转了一下，又单脚落地，跳了一段热辣的舞蹈。
下来的时候浑身冒汗，他在后台休息了一下就拿着酒水单准备去推销酒水了。
蒋楷站在栏杆上朝下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纤弱的小身影穿梭在一楼人海里，原来他在这里上班。
蒋楷是醉生的常客，但他一来就去了楼上的VIP区，从来没有注意过一楼，而一楼才是小诱的区域。
他在舞台上跳钢管舞，那是他的工作，基本每天一场或者是三四场。
然后会去给新进来的客人推销酒水。
看他穿梭的频率来看，他对这份工作的热情特别高。
蒋楷没有看不起这个人的意思，毕竟凭小诱的长相，他但凡往VIP区动点心思，也不至于在一楼奔走累的满头是汗。
看来三年前他卖初，是另有隐情了。
他对他那个男朋友，看上去挺动真心的，可惜了，真心喂了狗。以前蒋楷只把小诱当成是那种给钱就可以乱来的人，现在发现原来这个人的皮囊下还藏着一颗滚烫的真心，不由觉得有些有趣。
有些人虽然混在风尘场，也干净靠自己，有些人是名校大学生，却拥有一颗肮脏吃人不吐骨头的心。
“看什么呢？”
有朋友过来问蒋楷，又说，“这么专注。”
蒋楷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干净，“没事。”
蒋楷又看了一眼人群里的忙碌身影，转身走了。
他的朋友倚靠在栏杆上，朝下看了好一会，盯上了那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小诱。
蒋楷虽然是淡出商界，给自己找个了正儿八经朝九晚六的大学老师任教，拿着家里的钱吃喝玩乐。
但蒋楷上头两个哥哥，哪个不是业界翘楚，蒋家地位不低。
谁都想巴结着。
朋友不由得动了点小心思，他把经理喊了过来，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
随后说，“去吧。”
经理一点头。
小诱站在那里介绍酒水，他有私心想赶紧赚够那两千把钱给徐西，看他要的挺急的，所以推销的酒水都是提成高的那种酒。
他这次也是这样说。
其中一个富婆打扮的珠光宝气，手不老实就放到了小诱腰上，“弟弟，你推销的这个酒提成很高吧。”
小诱在酒吧也工作几年了，形形色色的客人都见过，他对待这种客人一般都游刃有余，避开那人的手以后还是挂着笑。
“姐，你们几个人玩的话，开两瓶怎么样？”
那富婆站起来，揽着小诱的肩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刺鼻的很。
她还趴在小诱耳边说话，“那就开两瓶，都听弟弟的，弟弟什么价啊，今晚跟姐姐走吧。”
“我有男朋友了，姐姐这么漂亮，别为难我了。”
小诱强忍着恶心把人推开，转身一边写单子一边朝吧台走。
苟天朝这边走过来，“你脾气太好了，要是我，直接扭断她的手，不看自己什么年纪了，还想着在外面泡男人，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我可真看不惯这样的客人！”
苟天是新来没多久，晚上在这里兼职，靠着他那一八五的身高加颜值，他性子好，在哪都玩成一片。
连小诱这样不爱交朋友的，他都能聊上几句。
小诱笑了一下，有些腼腆，“我们做服务行业的，都是这样，习惯就好了，反正这里安保很强，客人也不敢乱来，就是占占便宜。”
“那也不能白给她占啊，救她那肉手，摸我都恶心，你脾气可太好了。”
“没白占，这不是卖了两瓶酒吗，提成有一百呢。”
苟天啧了一声，“你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了，看你这么拼命，要不我先借你。”
“不用，你不是读书也花钱吗，你刚来不懂销售经验，工资自己留着花吧。我两三天就挣出来了。”
有人喊了苟天一声，苟天就忙去了。
小诱去拿酒送过去，突然领班过来，“小诱，VIP区缺个服务生，你去顶一下，提成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