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二货不仅勾肩搭背,甚至还十分登对。
下面的最新评论尤其扎眼:吓死爹了,还以为你要官宣。
许则远切回微信,打开置顶的对话框:活动几点结束,今天就滚回来。
季凡:我不。
许则远:我去接你。
另一边,无辜躺枪的工具人沈应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看着刚还愁眉苦脸的季凡瞬间喜笑颜开,没忍住问:“你失心疯了?”
季凡翻了个白眼:“我开心疯了!”
季凡坐最晚的一趟航班回来的,在柜台临时买的票,所以没粉丝跟着,到了机场,就许则远一个人接他。
本来许则远看航班实在太晚,让他明天再回算了,季凡反倒不乐意,上来就一通怼:
“一会儿让回,一会儿不让回。”
“什么都是你说的,你嘴会劈叉?”
反正隔着电话,季凡很嚣张。
等真见着人了,季凡又开始扮乖巧,他这一天惹不少事儿,再不卖乖,就得遭大殃。
他冲过来之后抱了许则远一下,只有短暂的一秒,隔着厚厚的棉服,感觉不是很真切。
经历几轮降温,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许则远身上带着一股寒意,季凡无意碰到他的手时,也是凉凉的。
一天跑了两趟机场,下午还录了一个访谈,许则远其实已经有点累了。
季凡看着他困倦的神色,心疼道:“早知道就不让你来接了。”
许则远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他:“你嘴会劈叉吗?”
季凡傻笑:“会啊,还会吐莲花,给你表演一个?”
就会给自己贴金,许则远淡笑一声,问:“饿不饿,去吃夜宵?”
季凡却摇了摇头:“我想回家了。”
于是回家之后,许则远给季凡煮了一碗清汤挂面,出锅后放了几片钟知卉做的卤牛肉。
季凡夹起一筷子面,大口地送进嘴里,太着急了被烫了一下。
他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嫌面难吃,嘴巴呼呼吹着气。
许则远忍不住道:“慢点儿。”
季凡嘴上不得空,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餐厅的灯是暖白色的,他们坐在桌子的一角,鲜少有交流,屋子里除了季凡动筷子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许则远就这样陪着他,吃完了一整碗面。
临睡前,季凡闭着眼睛对许则远说胡话:“朕都好几天没宠幸你了,今天就翻许你的牌子。”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许则远将他往边上挪了挪,说:“前几天都翻谁牌子了?”
季凡嘟囔道:“怕爱妃造反,没敢翻呢。”
许则远被他逗笑了,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其他人的牌子没用,都扔了吧。”
季凡撇嘴道:“哪有什么其他人。”
许则远开始算账:“白天还拉着沈应拍照气我,好歹给人家个名分。”
季凡瑟缩了一下,用被子把自己焐严实了,他预感要遭:“直男之间拍个照怎么了,虽然我不直,但他也不弯啊。”
他睁开半只眼观察许则远的脸色,企图推锅耍赖:“我GAY达很准的,你不要过度解读。”
许则远心想准个屁,故意气他还有理了,他拉扯着被季凡裹到一起的被子,也躺下来:“别演了,赶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