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明意却像是疯了一般，置若罔闻。
大颗大颗的泪珠忍不住掉落了出来，路雪语终于是忍不住嘶声哭泣起来。
“疼，明意……”她哭得嗓子发哑，伤口裂开，血流出来将她仅剩的衣服打湿，黏在身上，可那魔鬼仍然熟视无睹。
在她终于哭得说不出话，整个人都差点昏厥，变得麻木无比的时候，才听得霍明意将自己整个人揪起来，在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冷冷的笑道：“你也知道疼？”
“路雪语，你也知道疼？”
“那年你把我逼得身败名裂，强迫我签结婚申请的时候你想过我疼不疼？”
“你拿玻璃瓶砸梦瑶脑袋的时候，你想过她疼不疼？”
“我还以为你真那么无情，是个不知疼痛的机器呢……”
“呵呵，路雪语，你也知道疼啊……”
他在报复她！
霍明意，这个魔鬼！
“我没有……”她哭着解释，喉咙却沙哑得说不出话，发出声时只有难听的暗哑的嘶声。
“现在你满意了？”霍明意像是恶魔般的低语仍然萦绕在耳边，每一个字都足以让她颤栗：“和其他男人出去过夜，好玩吗？”
路雪语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
可是那是误会啊！
霍明意的目光愈发冰冷。
这种不带感情的做，本就是特地为了折磨她，看到她哭，看到她痛苦，他心里就会觉得无比的畅快。
而此时，看到她因为自己这句话变了脸色，他心里却不知道为何，那股畅快感骤然消失，变得无比的焦躁，恨不得立马将面前这个人给生吞活剥。
霍明意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却不带任何的怜爱，喉咙中发出几声低低的冷笑，道：“路雪语。”
他一字字的，像是诛心：“你真贱。”
又脏，又贱。
路雪语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拼命的摇头，想要解释，却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哭得沙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次次的惩罚，一次次的撕裂，直到她眼前发黑，意识模糊，直到伤口破裂的血液将床单染得斑驳，她终于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看着面前的人昏迷在床上，霍明意厌恶的离开，去卫生间洗。
他觉得脏，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要去碰她。
这是他觉得最能侮辱她的方式，强迫她跪在自己的面前，不住的哭泣，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每次惩罚她的时候，他的心里都升腾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感觉，像是报复的快感，又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的东西一般，能将她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