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可是墨夙大大那边?”
“今晚去找他。”
……
白姜夏说到做到。
当晚墨夙刚回自己院子就看了负手站在梅树下的白姜夏。
这时这颗梅树仍是光秃的,但那人白衣银发地往那一站,便仿佛整株梅树都流光溢彩了起来。
墨夙想起了曾经无意间听到的一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从某种角度而言,白姜夏的确是君子。
伪君子。
可惜这个世界还没有人看穿他的真面目。
白姜夏转过身,站在树下很浅很浅地笑了下,说:“我来找你。”
他本身就是个性格淡漠的人,能有这样的浅笑已经是很难见了。
那时头顶满月如盘,清辉似水流泄而下,撒了他一身,被月光柔和了的五官因着这一笑,在刹那间绽出惊心动魄的美来。
墨夙看得呆了一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他身边,说:“萱儿缠了我一下午,这时才得了空。不是说有不解之处么?我来教你。”
墨夙动了动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然后就见白姜夏道:“若是现在不方便……”
“不是!”他忙打断白姜夏的话,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情绪激烈了,缓了一缓,轻声道谢,“师尊费心了。”
“你毕竟是我徒弟。”白姜夏没有多话,道,“拔剑!”
墨夙依言出剑,白姜夏只折了枝梅枝。
两人对招时,衣袂翻飞纠缠。
白姜夏面色冷肃,出手少留有余地,墨夙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伤的不重,只是肩头衣衫破损,被抽出了条血痕。
白姜夏丢了手里的梅枝问他:“可瞧明白了吗?”
墨夙点点头:“剑出左偏三分,变招下挑一寸……”
白姜夏取了药膏走近他:“你悟性很好。”
该夸的时候还是要夸。
他打开药瓶瓶塞,亲自替墨夙将药上在肩头,涂到一半的时候,被墨夙猛地捉住了手。
“弟子,自己来就好。”墨夙微偏了头过去,不去看白姜夏。
白姜夏挑了挑眉:“好。”
将药给了对方,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
墨夙不着痕迹地捻下了自己的手指,似乎仍能感受到那人肌肤的余温。
不似女子的柔弱无骨,白姜夏的手是修长而有力的。骨肉匀称,指节分明,因常年练剑生了薄茧,是很漂亮的男人的手。
“墨夙好感+5%,共25%。”
白姜夏目的达到了,也不多做停留,和人又说了两句话后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