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场太过激烈的情事让白姜夏现在还有些回不劲来,脑子不由得慢了半拍,思维有些迟钝。
他看向墨夙的眼中还带着隐隐的水光与未褪的情欲。
墨夙摸了摸他的脸,嘴角扯开一抹笑。
他们从相遇,就是个谎言。
其实白姜夏在墨夙地盘上过的还是不错的。
只要他不去踩墨夙的底线,墨夙对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哄着的,态度几近讨好。
而那底线么,当然是两人的从前。
墨夙在感情上和白姜夏简直是极端。
一个炽烈到可以为人把心掏出来,一个冷静到几乎没有情绪的波动。
其实有些时候白姜夏都会有种自己不是完整的人的错觉。
缺失了七情六欲。
墨夙开始想办法治白姜夏的腿了。
骨折的伤是不难治的,关键是没有知觉。
请来的医者检查过白姜夏的腿后,说是灵力逆行堵塞经脉造成的瘫痪,要慢慢调理才好。
墨夙挥手让那人下去,走到白姜夏身边坐下,伸手探进白姜夏的衣裳内,按在了他的腿窝,声音很轻地说:“真是一点也不想治好你。”
白姜夏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可是我知道,就算废了这双腿,你也会离开我。”墨夙笑了声,抽回手来,“所以我总要换种方式留住你。”
他抓过链子将白姜夏拖倒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衣服。
白姜夏以为他要做,冷淡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能达成目的,暂时地承欢于墨夙身下也算不得什么。
墨夙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后就再没有别的动作了。
白姜夏似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了。
可是现在再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钻心之痛猛的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穿过他的皮肉刺进他心里去了。
太过剧烈的疼痛让白姜夏几乎要将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
墨夙俯下身吻上他的胸口,舌尖舔过那处,吮去了渗出来的血迹。
墨夙的动作很温柔,可是白姜夏却难得地要骂人了——他怎么能忘了?反派tm会下蛊。
让他来猜猜这是什么蛊。
是控制人心神的?还是会让人失忆的?
然后就听墨夙说了三个字:“重欢蛊。”
听名字就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