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为稳定在了化神期。
比现在的白萱和展翊都要低一个境界。
只要细细谋划，哪怕修为低点，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白萱又来看他了。
那时白姜夏正坐在窗边看一本书。听到到白萱进来的动静，白姜夏没抬头，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清冷:“白萱。”
白萱一愣，她还是第一次听见白姜夏用这样冷漠疏离的称呼唤自己。
没等白萱反应过来，白姜夏再度开口:“你我非是亲生父女。”
白萱呆滞了一瞬，旋即低下头:“我知道……可是，爹爹，外面说你说的再不好，你也是我的爹爹啊。”
纵然白姜夏千夫所指，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她。没有白姜夏，哪来的今天的她。
白萱一直都清楚。
白姜夏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来看向白萱，忽然绽出一个笑，“萱儿，你愿意为我死吗？”
一瞬间屋里符文闪烁浮现，迸发出血色光芒一片，白萱瞳孔一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些符文已经将她困的严严实实。
这是锁天阵，是白姜夏的底牌，以白萱的修为根本破不了。
“……爹爹？”白萱惊愕地看向白姜夏，“为什么？”
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过啊，哪怕白姜夏众叛亲离，她也没有舍弃过这份亲情……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呢？
——你早就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