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感同身受,却也为此郁闷了半宿。
……
隔天清晨,陆一南顶着一双熊猫眼跟在陈末武友钱两人身后,三人进了食堂,各点一份早餐。
吃饭时,陆一南踌躇再三,还是问了陈末一句。
“末儿,你说颜默大一经历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陈末喝了口稀饭,说:“比珍珠还真”
“那他……”
“行了行了,吃饭呢,别说那些事”武友钱打断他。“之前也没见你关心过谁,现在怎么开始打听这些事了”
陆一南咬了一口鸡蛋,鸡蛋到了嘴里如同嚼蜡,咽下去又感觉堵得慌,总之怎么着都不舒服。
“哎呀,你们就跟我说说吧”
陈末抬起头看他,看得时间久了,陆一南都有点怀疑自己脸上是开花了吗?
“一南,你真想知道?”
陈末表情凝重,陆一南郑重地点头。
武友钱叹了口气,“我来说我来说,末儿你先吃”
陆一南转头看向武友钱。
武友钱摸着下巴翻了会脑子里的浏览记录,起了个头,道:“一南,颜默师兄的事情很复杂,他上大一的时候,我们才初一,所以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这些听者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嗯,我明白”
“想来你已经知道了一些,那我就再说一遍,你听听有哪些是你没听过的”武友钱说,“颜默的父亲是政府官员,当时颜默学了法医专业,而后颜默的父亲利用职权将颜默塞进了公安局实习,没想到颜默师兄天赋异禀,还真就是个做法医的料,进了公安局后两个月内连破三个大案”
武友钱顿了顿,陈末又接着他的话说。
“一个大一生,刚进公安局就处处脱颖而出,难免会遭人嫉妒。别说外头那些罪犯了,公安局里的那些人都容不下他,最后颜默师兄的亲人遭到报复,公安局的人没有及时赶到,所以就……”
陆一南吸了一口凉气,“所以颜默师兄的父母才会死?”
“这也是我们猜的,具体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武友钱说,“罪犯潜进颜默师兄家,绑了颜默师兄的父母,然后放火烧了房子,当时罪犯为了挑衅颜默和公安局的人,特意给颜默和公安局打了电话,但是当时颜默人在外地,根本赶不回来,你知道公安局的人事后是怎么说的吗?”
陆一南摇头,一颗心悬在半空。
陈末磨牙,愤恨道:“他们说以为是恶搞电话,所以没出警,一直到颜默师兄家的邻居报警,他们才赶过去,人到时,房子都烧没了”
陆一南脸色发白,再也听不下了。
“别说了,别说了”
好半晌,他才从这惊人的信息量中缓过来。
“这……这根本就是玩忽职守,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