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你都和我说过几十次了!”雨露摇头,“小孩子变性大,青春期嘛!”
“不过,没尝试过过的事你永远也不能下肯定。”
陈柏河不再说话,只默默地与好友对饮,像是要借此浇灭内心所有忧愁。
直到把桌上的菜都横扫干净,雨露这才试探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事和你商量。”
“我知道。”陈柏河瞪了瞪好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个,是这样的……”
“原本我想说借钱免谈的,”
“但看在你今天陪我喝了这么多的份上,我就答应吧。”借钱给这种家伙,就像肉包子打狗。所以陈柏河肯松口借钱,就是已经做足了一去不回的准备,这完全是出于死党的道义。
“小河河,你简直就是个大善人!”
“废话少说,要多少?”
雨露举起了三个手指。
陈柏河怀疑地问道:“三百?!”
“不不不……是三千!”
“滚犊子,我回家了。”
“别嘛!宝贝儿,人家的手机不见了,不再买一支,让我爸妈知道了,非削了我不可!可是我囊中羞涩,不够银子买啊!我保证,我发誓,这次一定会还给你!”
陈柏河深知好友父母的恐怖,皱了皱眉,只好妥协:“手机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块大洋。早知道今天下午就不去取钱了!
“你身上怎么带着这么多钱?”雨露狐疑道。
“难道你是想给家里的小花买东西?”
“什么小花不小花的,人家有名字。”陈柏河被戳穿,恼羞成怒地推开他的脸。
“唉!男大不中留啊!嫁出去的小河,如泼出去的水,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雨露一边捶足顿胸,一边贼笑道,“你也是贱,不肯接受人家,一天到晚神经兮兮地乱想,却又要无条件对人家好,贡献了狗窝不说,还掏钱给人买东西!”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少废话。”陈柏河板起脸,“你给我老实交代,手机哪儿去了?”
原本只想扯开话题,殊不知雨露就像被人戳中心事,闭上嘴不吭声。
十分钟后,雨露把该交代地都交代了后,陈柏河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