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司徒霜的身上有残留的酒味,他的眼睛里头有犹如红雾般散开的血丝,呼出的气息明明烫得能 灼人,可出口的话却冰冷刺骨,“你不就是想要我上你吗?我这就如你所愿!”
“你听我解释! ”司徒霜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他现在的失控是陈羽语所没有预料到的。
陈羽语有点心慌,本能地抬起膝盖往司徒霜的胃部一顶,趁男人吃痛躲开的空隙爬起来就往门外逃,才跑 出两步就被反扑而来的司徒霜拽住头发扯了回来。
“啊! ”重新被压在沙发上的陈羽语痛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他“嘶嘶”地吸着气,有气无力地恳求:“司徒 霜,你弄疼我了!你快放手。”
陈羽语怕疼,司徒霜是知道的,可他只要一想到一切都是陈羽语设的局,就几乎要气得发抖。
司徒霜没有去认真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生气,他只是一味地、本能地想要从陈羽语身上寻找惩罚的快 感。
处于绝对优势的男人伸手在陈羽语腰间重重一掐,白天刚吊了几个小时威亚的人哪里受得了,当即就啜泣 出了声:“司徒霜你听我说!”
“我给了你很多次说的机会,这么多天的相处.....”司徒霜扯出陈羽语腰间的皮带将他的手向上提起,牢 牢捆紧束在了灯架上,“我以为你对我至少是坦诚的!”
真假白月光42
司徒霜说着,已经刷一下扯去了陈羽语的长裤。
双腿猛然传来的凉意让陈羽语顾不得还在钝痛的腰,像根弹簧一样拼命扭动起来。
他的足踝被制,胳膊也被吊在灯架上,挣扎力量毕竟有限,司徒霜轻而易举就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将大掌 伸向被迫打开的丘壑沟谷.....
司徒霜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前戏做的毛毛躁躁,刚开发出了一点湿意,就迫不及待地挺着自己气势惊人的 凶器劈进了陈羽语的身体里。
被男人起伏攻势冲击的只能发出断续而粘腻呻吟的陈羽语,之前的反抗尽数松卸,整个人软软地向下坠 落,司徒霜托住他的臀丘,让他继续维持着耻辱的姿势被前前后后地顶撞。
“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你。”陈羽语的低喃一字不漏地钻进司徒霜耳朵,后者的动作随之停滞,缓慢 抬起的脸上除了迟疑还有不易察觉的希翼。
“你一一说什么? ”
“.....”这一遍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小得多,司徒霜惩罚似的往里顶了一顶,陈羽语呜咽着摇起了头:“我没 有要骗你,是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什么意思? ”
司徒霜的冲势略缓,陈羽语便有了喘息空间:“你有没有想过嗯所有.....所有的事情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