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冷着脸说道,“这间房是我付钱订的,我帮你纯粹就是怕你给我惹麻烦,以后,你安分养伤,少给我惹出那么多幺蛾子。”
“嗯。”林缪乖巧的点头。
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就像跟小羽毛似的搔刮秦瑟的心。
看着林缪这么听话,秦瑟阴冷的表情依旧不变,语气却逐渐的软化了下来,“lisa姐说了,你的看护今天下午就会到,以后有个人看着你,看你还怎么乱来。”
林缪眨眨眼睛,有些受宠若惊。
秦瑟是真的要给他请看护啊,那一定得费不少钱吧。
自己和秦瑟无亲无故的,秦瑟把这些钱花在他的身上是不是太浪费了?
“秦先生,我不需要看护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从小到大林缪习惯了,靠自己一个人,忽然再多出来一个人可以依靠,他手足无措。
“哦?”秦瑟眯眼,像是逗猫似的,用手指拨了拨林缪的头发,坏笑着问道,“小朋友,你说你一个人可以?那你告诉我,你的手腕受了伤,平日里要上厕所的时候,你是怎样只靠着自己一个人,就能把裤子给脱了的?”
秦瑟这人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带有一种属于男人的魅力。
换做别人说这句话,就像是在耍流氓,指不定是要挨揍的。
而秦瑟说这句话,就不一样了,就像是古时候利用俊逸容颜挑逗未出阁少女的采花贼。
虽然两者的本质都是那么的下流无耻,表现出来的外相却截然不同。
林缪脸红红,咬着唇,低着脑袋声音细细的回答,“手指……可以动的。”
手腕受伤了,手指头还能动,只要慢点,他还是……还是能自己脱裤子的。
秦瑟还不放过他,继续追问,“裤子脱了,你是怎么尿尿的?坐着尿还是站着尿,要是站着的话,你的手是不是该扶着你的……”声音放低,特意凑到林缪的耳边说那个词。
刹那,林缪的耳朵尖一下子红了,瞬间就蔓延到了脖颈。
林缪要是能挖个地洞的话,他肯定是要钻进去的。
林缪的脑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秦瑟唇边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像是喜欢上了逗弄林缪的感觉,秦瑟饶兴趣的再问,“你还没说呢,你究竟是站着尿的还是坐着尿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要不你下次上厕所的时候,我站在一旁看着确定确定?”
林缪呼吸急促,被子下双脚搅在一起,大腿夹紧。
被秦瑟说了这么久,他有了想上厕所的感觉。
可是秦瑟还在这里,他不能上啊,不然……不然秦瑟会去看的。
“站……站着的。”林缪声音几不可闻。
秦瑟是听见的,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又说了句,“你要是坐着还好,站着的话,你的手腕受了伤,万一忍不住抖了抖,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