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窗的桌上,放着两个茶盏。无论是茶盏和桌椅,看起来就有些年头了。
床尾不远处,放着一个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摆着一本《诗经》,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备注。
江言清一看见书就头痛,也懒得细看原主在上面写的小字,直接拿起来翻到扉页,看到角落上写了两个清秀的字:“菽禾。”
原来是这两字,江言清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起来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
《诗经》下面压着一封信,信上写着“言清兄亲启。”
江言清眼睛亮了一下,反应了片刻才想明白,原来原主是和他同名同姓的,只不过比他多了个字,菽禾。
信上寥寥数句,大概意思就是写信的人要走了,劝江言清要好好照顾自己。
江言清又翻了翻书架上的其他书,除了原主很爱看书之外,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受伤的脚腕却越来越疼了。
也不知道原主干了什么,脚腕居然肿的像个馒头一样。
江言清扶着桌子,正准备喝杯茶喘口气,就听到初雪在门外慌慌张张的声音。
“公子!你不必再伤怀了!王爷上门提亲来了!”
江言清一口茶喷了出去。
“咳咳咳……”
初雪推开门,连忙小跑着上前给他捶背顺气。
差点咳死的江言清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把初雪疑似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手从自己胸前拿开,难以置信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王爷来提亲了?什么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