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戟见他不说话,害怕真把人逗恼了,赶紧放缓了语气,手上也开始温柔动作起来。
“王妃所想,也是本王所想。”
因为已经快要入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不算轻薄。隔着厚厚的布料,楚承戟手上的力道仍旧不可忽视。
江言清被他弄得难捱又情动,忍不住怒道:“还不是怪你!你……”
“好好,怪我,怪我。”楚承戟双手都放开了缰绳,一手揽着江言清的细腰,将人扣在自己怀里,另一手解开他的腰带,钻进了裤子里,贴着火热的皮肤,握住了江言清。
马没了方向,开始在附近慢慢的转悠起来。
江言清咬着牙,后背抵着楚承戟坚硬的胸膛,忍着不发出声音。
“言情,这里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别怕。”楚承戟怕他太过害羞,不能享受到,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柔声劝解。
江言清果然放下了心里的防线,最后摊在楚承戟的怀里喘气。
楚承戟从怀里掏出布巾擦手,含笑看着江言清水润的眼睛。
江言清缓了半晌,低声问:“那、你呢?”
楚承戟没打算在马上干些什么,安慰的亲了亲江言清的发顶,“等晚上,我再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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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清无意识的抚摸马的鬃毛,“幸亏你只是个王爷。”
“嗯?什么意思?”楚承戟嘴唇磨蹭着江言清的发丝,“你想做皇妃?”
江言清虽然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经常口无遮拦。但他在这里的半年时间,早就习惯了这些人的循规蹈矩,骤然听见楚承戟这大逆不道的话,竟也被吓了一跳。
“你……别胡说!”
楚承戟笑了笑,“好,我不说,那方才言情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江言清摸了摸鼻子,自己也笑起来。
楚承戟知道他心情好,但是这会儿也揣摩不懂他的想法。
“又笑什么?”
江言清很少见楚承戟这样摸不到头脑的样子,侧着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我刚才想,幸而你只是王爷,不然恐怕君王从此不早朝。不过……”
楚承戟和他心有灵犀,话说一半他已然懂了,接口道:“现在君王也差不多要不早朝了。”
“你说这话,当心楚大将军黑脸。”
“黑脸就黑脸,本来他也不白。”楚承戟和江言清呆久了,话也渐渐多起来,调侃道:“放心,当今圣上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再说,我们在这里说话,他们除非顺风耳才能听到。”
江言清又笑起来。
“哎,承戟,我有件事想问你。”江言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问。”楚承戟拉着缰绳,重新赶路。
江言清调整了一下姿势,更舒服的窝在楚承戟的怀里,“我的字,菽禾,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