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拉开凳子,坐在了白松的对面,桌子上的台灯并没有开,只是平静的看着白松。
"你放心,只要你配合调查,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你。"
"嗯。"
"叫什么?"
"白松。"
"性别。"
"男。"
"年龄。"
"24。"
李凡抬头看了一眼白松,二十四岁,刚刚进入社会,看样子胆子不大。
"工作。"
"我现在在一家跨国集团做销售。"
"你跟秦天是什么关系。"
"前同事,也可以说是竞争关系,但你别用这点污蔑我,我没有杀他。"
李凡 挑眉笑笑,双手握拳,搭在了桌子上:"是从哪听的?谁告诉你,我们会冤枉你?"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现在整个网络都知道,秦天是在快闪的时候死的,里面的人都穿的一样,你们根本找不到人,肯定是急切的想要找到烦人,但别想拿我当替罪羊。
我要找律师,"
李凡见白松的情绪激动,让人送了一杯白开水进来,拿走了咖啡。
"咖啡因能使人兴奋,让疲惫的大脑持续工作,而杀过人的人,也很兴奋,他们沉迷其中,认为那是一件艺术,你怎么看?"
白松吓得脸色苍白啊,总觉得李凡是在引导他说些什么,但在国外留学的经历,也让他很快淡定。
"你不用吓唬我,也不需要给我心理暗示,我承认我紧张,或者说我很害怕。
但这都是正常的表现,我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现在却被牵连到一桩杀人案之中,我想,换成任何人,都会是我这样的表现,甚至更加恐慌。
语无伦次的急切辩解。
之前我们流行玩儿精神科的测试游戏,看看谁有没有精神病,但那只是变态的心理题。
所以你别引导我,杀人就是犯罪,不管什么形式,他都不可能是艺术,那都是错的,应该坐牢被谴责。
我没有做过。"
李凡喝了口枸杞茶,淡淡的看着白松:"喝点水,平复一下情绪,我们只是让你协助调查,从头到尾,我们也没有说你就是杀人犯。"
"你们兴师动众把我从公司抓来,知道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吗?"
李凡放下水杯,靠在了椅子上:"白先生,请注意您的措辞,我们并没有抓你,而是请你协助调查。
这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您觉得呢?